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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人,并且已经把门锁上,也不担心有人进来。
“社会我煜哥,那你跟我说说他怎么样才能触碰到你爽点呗?”他眉毛向上一挑,发现改变不了丁煜主意,也就不提了。
正在这时。
“叮…”的一声,丁煜手机响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信息,陌生号码,点开一看,正是丁煜刚才说的那句“我能主动给,你不能主动要!”
“谁?”刘飞阳看丁煜表情有些不对。
“刷…”丁煜放在桌子上给推过去。
“你咋想的?”刘飞阳突然就笑出来,眯眼看着丁煜。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要是还一味的要,那有点太不讲究了,他说给,那就等着呗!”丁煜没有一点脸红,话锋转变极快。
“不拉拢腐蚀徐铭浩了?”
“不了,办事得讲究!”丁煜极其诚恳。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又在办公室里闲谈十几分钟,没有什么主要话题,东扯一句西侧一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刘飞阳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刘总…”进来的是一名服务生,转头看向丁煜,恭恭敬敬的说道“丁总,徐铭浩过来消费了,原本在大厅,刚才陈少辉看见给拉包厢里,他让我来告诉你一声,问你上不上去一趟…”
“唰…”两人目光再次对视到一起,略显惊愕。
徐铭浩自从开业出现之后,到现在已经几个月时间,并且在陈少辉还属于“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他都没露过面,仅仅打过电话而已,那么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绝对不仅仅是普通消费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老徐授意,至于意图则更加明显。
不知不觉中,两人惊的一身冷汗。
另一边,滨海某个大厦。
这个人还坐在办公室里,他办公室很大,看起来百平方有余,办公桌、办公椅以及茶几沙发都是红木做作,古朴中透露着大气,他正在低头伏案工作,办公桌上一摞文件以及这个时间点,证明他工作非常繁重。
背后的墙上还有某个书法家写的四个大字“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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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红木沙发上坐着一人,略显坐立不安,他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正在工作的人,然后双手手指交缠,看起来心里十分忐忑。
又等十几分钟。
“啪…”这人把手中签字笔一放。
“大哥…”周刚听见声音,顿时站起来。
“坐,都这么多年了,跟我还客气!呵呵…”这人把脸上的金丝边眼睛摘下,然后有条不紊的放到眼睛盒里,从办公椅绕出来,他随手拿着茶杯,几步之后也坐到沙发上“今天叫你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进展的怎么样…”
周刚脸色一阵僵硬,原本想坐下,听见这话之后又站起来,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我听人说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在酒吧,可能…老徐这条线可能要搭上了…”
“这个年轻人有冲劲啊!”他非常中肯的评价。
周刚嘴角一阵抽搐,对方能这么说,但是他必须得想是不是自己办事不利,现在正在侧面提醒自己,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你坐,别站着…”他又提了一句,随即高瞻远瞩的说道“咱们滨海市虽然是副省级城市,下设县市辖区比较多,可真正位于市中心的就三个区:旁山区、西水区、南沙区,地理位置因素,滨海三面环海,旁山区和西水区又都位于边缘,在发展空间不大,南沙区像是一道门把这辆这两区都给锁在里面,而他向北的空间广阔无垠,未来的文章多数都得出现在南沙区上啊…”
“是是是…”周刚连连点头。
其实他说的是有些模糊,粗鄙解释就是:滨海地形像是个避孕套,最里面是旁山区然后是西水区,而南沙区在最边缘,想要发展,套子外面全是天地,所以很多有远见的人,已经放弃在其他两个区投入,都转移到这个区上。
经济账就是:经济发展受到地理位置局限,资金必然转移,人口必然跟着转移,届时各个行业都是以南沙区为重。
未雨绸缪,方得始终。
周刚咽了口唾沫,这人越是这样说,他心里听起来越是像责怪自己,没抢回来优盘,没搭上老许这条线。
“他那边盯得怎么样?”这人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