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人他都不想动,安安稳稳挺好,可现在确实是出现问题。
他虽然是在这里坐着,望着海面,思绪也不想去触碰这个问题,可他精神头明显过分的足,总是时不时飘到这个问题上,思考到凌晨一点钟,最后总结出一点:揪,是必然的!只不过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这么干揪弄的人心惶惶,一定要在合适的契机加以充足的证据,一举拔出…
第二天,丁煜还在睡觉。
“叮铃铃…”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用脑过度,所以睡觉无比的沉,电话足足震动几十秒钟这才睁开眼睛,伸手摸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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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丁总,有点事我得跟你说一下!”对面略显为难。
“你说…”他听是会计的声音,坐起来靠在床头。
“哎…”会计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随即说道“今天早上我过来上班,把咱们这里的账目重新看了下,发现有些地方和之前不一样,像酒场那边以前一瓶酒在三块钱,现在达到三块二,如果说酒场要提价的话应该只会一声,可现在没接到任何电话!”
酒吧里每天流水比较多,会计也不只是他自己,说好听点他叫财务总监,具体的记账事宜都有下面会计在做,他只是在后期负责汇总,然后整理成相对通俗易懂的文字,给这帮臭流氓看。
“你问问酒场那边?”丁煜伸手点起烟,让自己更精神些,一瓶差两毛钱不多,可酒吧里每天保守迈出一万瓶,基数很大。
“酒场那边我没直接问,打给个副经理,他的原话是:生产成本没增加,如果按照这个理论上来看的话出厂成本也应该差不了多少!最关键的是,这个账本我从头看一遍,从上个月一号开始,各项成本都在涨,每项都不多,水果每斤涨三毛,还有…”
“成本一共增加多少?”丁煜耐心听他说完问道。
“保守估计应该在五十万,如果还有没反应到账面上的…”他说到一半,话顿时停住。
丁煜听到这个数字之后,眉头不由微微皱起来,能接触到财务的就这么两个人,除了他就是刘飞阳…
另一边,刘飞阳坐在楼下车里,拨通电话。
“喂…”对面传来一个男声,听起来略显沉稳。
“我需要钱!”他说话无比直白,没有丁点前戏。
“…”对面听他说完没立即吱声。
“我之所以还在酒吧呆着,是因为对你有好处,对丁煜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如果我走,后面的事情如何演变谁也算不好!”
“呵呵…”对面传来一句不冷不热的笑声。
“行了,我把卡号给你发过去,尽快打钱吧,着急用!”他目视着前方,缓缓说道。
“钱我给,但别坏了我的事!”对面声音极其坚定的提醒道。
“行!”他非常严肃的回一句,随即挂断电话。
当天下午,丁煜把他们全都叫到办公室里,开会,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会议。
“哎…你说煜哥这么着急忙慌的把咱们叫过来啥事啊?”
此时丁煜还没过来,他们几人坐在沙发上吸着烟,七嘴八舌的交谈。
“我今天早上刚回来,你问我?”王久久瞥了眼。
“你跟煜哥回惠南,他没跟你透露点啥,是不是关于会所的事?”陈少辉在这件事上格外用心,有一点机会都得往上提两句。
“是不是会所的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回去这几天除了七大姑八大姨,他和嫂子呆多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回答OK不?”王久久言语有些不善。
“凑,咋还急眼了呢!”陈少辉抬手戳了戳下巴,往旁边一瞟,见刘观称相当没心没肺的,还在守着电话,低着头傻呵呵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不是急眼,而是拿着太监的工资,替皇上操心有必要么?他咋说咱们咋听着就完事了!一天天的想那么多没必要!”王久久越说越烦躁。
“我就问问,你至于…”陈少辉脾气也上来了,瞪眼喊,可话刚说到一半,旁边的大鹏就伸手拽了他一把。
“大鹏,你就在这坐着,我什么也都听到了,你说他至于么?”
“啥叫至于,啥叫不至于?事都在这明摆着呢,你天天打听这个干啥?你还想当领导啊,混个一官半职的?”王久久眯着眼睛,略显鄙夷的看着陈少辉。
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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