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秘书走后,齐德海仍旧不能安心,他手握着钢笔,笔尖轻点在办公桌的A4纸上,墨水已经让纸湿了大片,他依然没有察觉,他在心里琢磨了半天,总觉得计划有些许漏洞,突然,他把钢笔放下,拿起座机,拨通一个号码。
“海哥…”对面接起电话,挺兴奋的叫道。
“不能让他去…”齐德海直接点题。
“你是说,他?”对面不敢确定的反问道。
“对!”齐德海重重点点头。
两人交谈极其简短,几句话功夫,挂断电话。
另一边,会所。
阿圳、王久久,在加上张敏正坐在二楼的大厅里,天色已经有些黑,开着灯,水晶吊灯散发着让人意乱情迷的光,这里一直是阿圳在负责,虽然没有明确说王久久是不是过来,但他也一直帮着忙这边的各种事项,进而就是张敏的心思也变得活络起来,她本身就是“上进”的人,自然不会满足于酒吧的女模领班。
她坐在王久久旁边,相当恩爱的挽着胳膊。
“我听说昨天酒吧有人掐起来,后来让于浩给拽办公室,每伙要了三千块钱!”
“不要命了,在酒吧整事…”阿圳坐在对面笑着应承一句,他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会所,对酒吧关心很少。
“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看见财务的老楚,问了一嘴!他跟我说实际到账的就三千,如果没猜错,剩下一半肯定是让他们三给分了…”
“别瞎说话啊!”王久久转头呵斥一句“有些事你听见就听见了,别说出来!”
“呵呵…”阿圳坐在对面,见王久久这幅模样不禁笑出来。
“这不咱们闲唠嗑么,要不然我愿意提这个!”张敏在阿圳面前也不掩饰她的女权主义,白了王久久一眼又说道“其实这个事传出来不是这么简单,女模有几个是大学生你知道吧?今天下午给我发信息,说是在大学里好像看见陈少辉他们了,光着腚子跑,当时我还不相信,后来把照片给我发过来,我一看确实是他们,后来我好奇就多问了几句,让她帮着打听打听是什么事,可你知道是咋说的?”
“怎么说的?”王久久微微皱眉。
“对方人整他们的时候,嘴里一直嘟囔着仙人跳什么!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昨晚那伙人给他们摁倒大学里了…”张敏看王久久眉头越皱越深,知道不能在多说,容易引起反感。
“仙人跳?”王久久有点凌乱拿起烟。
他以前也在酒吧,要了钱之后,往自己兜里揣是常有的事,丁煜也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把损失的本金拿出来就可以,但是这跟仙人跳就是两个性质,影响比较恶劣。
“昨晚我有个朋友去酒吧,要包厢,大约十一点左右,我往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后来打的领班电话,他说于浩他们跟朋友在对面喝酒…”阿圳低着头,也觉得如果他们真指这事赚钱,性质就比较严重。
“你看看,你看看…我不是瞎说的吧,这事现在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张敏顿时转头对王久久喊道。
“他们能这么干么?”王久久还是觉得这事有些天方夜谭。
“没有证据不能瞎说,但是…也不能让他们胡来!”阿圳想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在心里已经有些认同这件事。
毕竟,财务的账对不上,他们又和当事人出去吃饭,今天又被另一伙当事人堵住,所有一连串的事都让被人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凑…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王久久性子有些直的说道,调整了坐姿又转头问向张敏“现在酒吧还有什么其他说法?”
“…”张敏考虑半天,重重的看了眼阿圳。
“你有啥话就说,就咱们三,没外人!我俩不怎么在那边,消息没有你知道的多”王久久着急的催促一句。
“还记得当初去惠南吧,阿圳和刘飞阳受伤,后来传出来说有内鬼!”她停顿了下,又道“可去的就那几个人,除了阳哥之外就剩三个,现在陈少辉和大鹏又都分开,把阿圳自己扔这边,都说阿圳是…”
“咯噔…”原本阿圳正在拿火机点烟。
听见张敏说最后一句话之后,火机顿时掉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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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久久转头看了眼,像是开玩笑的问道“吓到了,你真是内鬼啊?”
“凑…你说呢!”阿圳随即笑出来,捡起火机,把烟点着。
“没眼的事别瞎说!陈少辉和大鹏也不是啥好东西,那个陈少辉一门心思想来会所这边,还有大鹏,前两天我去看煜哥,他说好的二十四小时跟在身边,可好几次,中途都出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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