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嘴巴扇的顺着淌血,然后,仍旧吵着要买茅台…
他这种只有一个形容词能表达:傻逼,地地道道的滨海本地产傻逼。
当初在海边让闫星君一顿飞脚踢蒙之后,醒来跟没事人一样,还挺诧异的问:你是谁?
按照他的话说:你这样的在监狱里给我舔脚丫,我都嫌弃哈喇子淌的太多…
闫星君走下车,再次拨通丁煜电话,他必须得背着杜牧,因为后者现在还不知道闫星君是谁的人,就以为是同病相怜的兄弟…
“喂…”丁煜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弄完了,再高架桥下来,看样子好像是去机场…”闫星君扫了扫四周,谨慎的看着有没有可疑目标。
“怎么说的!”丁煜用手指点着桌面问道。
“要拉我入伙…”
“…”丁煜无语了半天,随即说道“先走吧,去渡口那边躲躲…”
“行!”闫星君深吸一口气。
两人谈话并不多,简短几句之后挂断电话,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已经达成,就是告诉齐德海别轻易伸手,真剁你…
“咯吱…”丁煜刚刚挂断电话,刘飞阳推门进来,看样子在卫生间的水龙头随便洗漱一下,模样还带有几分邋遢“太困,眼睛一眯睡着了…”
“你要是困就在睡一会儿…”丁煜向后一靠。
“不睡了,睡几个小时缓缓就行,等把这阵子忙过去再说”他一边说话,一边抬手戳了戳脸蛋子,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哎…”丁煜突然神神叨叨的坐直身体,转头看向刘飞阳“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陈涛啊…”他抬手按期茶几上的西瓜,塞到嘴里。
“他的问题不用考虑,该整整他…是另一个!”丁煜再次把身子往前一探,随即小声说道“关于…”
刘飞阳竖耳朵听了大约五分钟左右,也眨眼想了想,然后郑重点头说道“也行,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人的问题…”
“没事!”丁煜极其自信的回道。
另一边,刘观称和王久久。
两人开着一辆霸道,出了城,来到郊区,又走了一段土路,终于来到他阔别已久的工作地点:沙场。
此时已经快八点,土路两遍没有路灯,只有远处沙场有斑斑点点的灯光,在靠近点能听见机器轰隆轰隆的声音,这里属于人休息机器不休息,三班倒,二十四小时循环作业,土路两边还停着当初刘飞阳开的那种卡玛斯大车,都是来运沙的。
霸道车横空出世,相当风骚。
“刷…”
正在工棚里值班的工头率先看到霸道,等再离近点看清车牌,这是之前并没见过的,赶紧从里面跑出来,以为来新老板看沙子,马上入冬,工地开工的很少,沙子生意不好做…
“嘭…”刘观称从车上跳下来,摆摆手,像是巡视的往四周看了看。
周围等待的司机,已经干活的工人也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老板…您过来看沙啊?”工头跑过来笑道。
刘观称扫了他一眼,相当不是人的说道“凑…半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损色呢!除了给你媳妇越干越黑,也没见到进步!”
“啊?”工头一愣,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个年轻老板是刘观称。
面色顿时尴尬起来,这放在以前,就是指鼻子骂的角色。
“啊个屁,那老比灯在么?以前放个屁都得用手抓住,然后让我闻闻!今天我回来看看他,让他尝尝我上火的大便…”刘观称眨着小眼睛,背着手就往工棚里走。
王久久跟在后面,对刘观称这种装叉作风保持着:不支持、不赞同、不反对的态度。
工头有些懵逼的抬手戳了戳脸蛋子,又不甘心的看了看远处霸道,赶紧跟在刘观称后面跑进去,他进去时,刘观称已经坐在老板椅上。
“别特么看了,坐吧!”刘观称翘着二郎腿指着前方的小板凳。
“小刘,你现在发财了啊,霸道都开上了…”工头还是尴尬,但又怕耽误生意,只能僵硬的说一句。
“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呗!以前在这里开挖掘机,现在出门坐霸道,谁能想到,我就问谁能想到!”他一边说,手也不嫌疼的咔咔拍桌子。
王久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开门又走出去。
“呵呵…确实想不到!内个…你今天过来有啥事?”工头主动问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