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给分薄面,这叫平衡,如果自己非得让其他人帮着说话,就是为难人家”
没了拆迁工程,还有地皮工程,建造工程。
至此,争斗了这么长时间,尚垠被人用冷箭射伤,彻底失去争夺拆迁的权利。
而田震的一棒子,打了草,还惊了蛇。
彭老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出于过电状态,他非但没有感觉到清醒,反而觉得周身冰凉,让他不禁打寒颤,因为别人不清楚,他自己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并没有争夺拆迁的权利。
田震把他俩摁倒,自己还没有资格,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大的项目不可能白白流标,所以剩下的不难猜想,他要在找一个人,完全不畏惧自己的人,想到这,他有些不寒而栗,现在的惠南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以前的田震还是在白喉捅咕,如果他要是真的走上前台,那么惠南的局势将变得更加复杂。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起。
彭老大在想事,根本没往窗户那边看,此时听见声看过去,发现窗户外面就停了一辆车,是谁在摁门铃已经看不见。
在厨房干活的保姆听见声,赶紧用抹布擦擦手走出来,询问似的看了眼彭老大,见他点头,这才走过去开门。
“咯吱…”门被保姆拽开。
“请问你找…”
“哎呀,我看你反应挺慢,这样…我这里有瓶开塞露就当送你的见面礼,各个部位都能用,如果用的好帮我宣传一下,你要是想加盟也可以啊!”没等保姆说完,就传来个贱嗖嗖的声音。
他不由分说的把开塞露塞到保姆手里,给保姆弄蒙了。
“刷…”坐在沙发上的彭老大已经看见人走进来,当天看清人之后,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眼说道“不动明王?”
“不假,呵呵…”突然出现的刘飞阳呵呵一笑,像是进自己家一样的迈步走进去,没有丝毫做作的,翘腿靠到沙发上。
彭老大皱眉看着他,这瞬间就什么都反应过来。
“田震找的人是你?而且举报偷税漏税的人也是你?”
“对头”他抽出一支烟放到自己嘴里,略带乡音的又道“田震那个瓜娃子就是个猪脑壳,一介莽夫,成不了大事嘞!”
他是轻飘飘说出来,而彭老大却没轻飘飘的听,他也曾想过很多办法要把这俩人弄走,但是并没成功,刘飞阳只是用了一计,就让这他俩囫囵保身,不可谓不恐怖。
事实上,恐怖的并不是这个计谋,而是偷税漏税这点事,就像阴暗角落里的芝麻,太过细小,所有人都在看挡住阳光的墙头上有没有鸟落下,而他却在低头找芝麻,能注意到别人不愿意注意的事,就是能人。
彭老大缓缓坐下去,盯着他问道“这么说,现在合同在你手里?”
“没有…”他把烟从嘴上拿下来,掸了掸烟灰“我回来的条件是,他把合同给我,至少现在还没到我手里!”
“合同在他手里?”彭老大又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他说给我,就必须得给我,没有也得抢去…”
彭老大最开始不太了解刘飞阳,后来知道他也跟丁煜在滨海之后,特意去南方查了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人能在南方发展到那种规模,有历史局限性,有当时的社会条件、有特殊的社会背景,但都不能否认,这个人是有能力的。
后来的一切发展,彭老大也没有看错,刘飞阳稳中求进,每次有事的都能奇迹般的逃过去,并且队伍规模在不断壮大。
彭老大知道,这个人是匹来自南方的恶狼,他对这片土地没有感情,对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感情,谁惹他,他咬谁…
“有茶水没,给我倒点…”他不客气的说道。
“张姐,倒茶…”
“哦哦…”保姆手还攥着刘观称送的开塞露,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些年送她礼物的大大小小社会人不少,但第一次有送这种东西的,难道是有特殊寓意么?
“你回惠南是田震许诺你好处,但你来我家里,我没有办法给你丁点好处,并且我还想知道,你来干什么?”彭老大见保姆走,生硬开口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串串门么?”他眉毛一挑,见彭老大有点动气,抬手往下压了压说道“放心吧,我不是丁煜,不可能拿枪过来崩你,我也不是尚垠,能坐到六亲不认,我这个人做大的特点就是喜欢交朋友,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喜欢交朋友!”
“交朋友…”
“对,天下英雄唯使君与阳耳,我不跟你交朋友,又跟谁交朋友呢?”刘飞阳眯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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