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一刚一柔,一静一动。
林凡也有双对武器,他的武器,就是他的一双手,还有什么武器比自己的身体一部分更能运用自如?
当武力达到一定的境界,心境也同样不会差得太远,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怄气继续发动攻击,女子也不会被选入华夏的这支最隐秘的力量队伍。
展开全力避开林凡紧接而来的一记膝撞后,女子身形向后腾空一掠,并在半空中发射了一颗夺目的信号弹。
“我去!”林凡嚷了一声,停下本想继续攻击的身形,扭头便跑,还不忘嚷了一句,“说好的单挑,你射信号弹什么意思?不带这么玩儿的……”
说完后,身形已消失在寂静的黑夜中,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林凡的身形迅速的在黑夜的丛林中穿行着,像一头暗夜里敏捷的猎豹。
虽然刚才这个女子的伸手绝对能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林凡若是尽了全力也勉强有大半几率拿下,但要是再多几个这样的人,恐怕就连逃的机会都没了。
漆黑厚重的牧马人越野车发出一声轰鸣,拉着厚重却流畅的声线朝着市区迅疾驶离而去……
山顶上的部队已经在做撤离的准备,目的达到,便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蒋中校看着已被控制,装在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透明容器里的白僵,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不论如何,这怪物终归还是落在我的手上,这份功劳终究还是属于我们军方!”
至于那个不知道已经被抓住还是没有抓住的人,蒋中校已经没必要在意,既然那帮成天眼高于顶的家伙插了手,这事儿就扣在他们头上好了,若是抓了那人,功劳由他们拿去,但若是抓不到嘛,这份责任也不能赖在自己头上。
部队的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便将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然后随着一辆辆军用打开车悄悄撤出了天海市。
而天海市后山的山顶上却依然还有人没有离开。
是五个容貌各异的年轻人,他们的年岁看起来都不大,且神态各异,但脸上却都带着一种自信好骄傲,还有一种长期高高在上才能熏陶出来的颐气指使的神色。
“水镜,刚才你尽了几分力。”说话的是一个容貌俊秀,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脸上带着自信和一种高高在上的跋扈,两条剑眉直入发髻,似是这几人中的首领。
“全力。”说话的是刚才和林凡打斗的女子,“从一开始,我就用了全力。”
“如果再遇到那个人,单对单,你有几成把握?”年轻男人继续问道。
水镜的语调安静空灵,就像是徐徐流淌的溪水一样,永远是那样不急不缓,“两成。”
“两成?”年轻男人自信的脸庞终于起了一丝涟漪,并没有丝毫怀疑女子夸大事实,因为他知道身旁的这个看起来温婉如邻家小妹的女子除了水一样无形精妙的身法外,还有一个特质,那就是永远不会说任何谎话。
女子点点头再没说话,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嘿嘿,我感觉我的拳头又开始发痒了。”
说话的是一个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男人,梳成一条条的麻花小辫披在脑后,听了水镜的话后,将一对拳头捏得嘎嘣作响,“金剑队长,这小子的事儿就交给我吧,好久没有碰到能让我舒舒服服打一架的对手了!”
“就你?”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这个五人队伍中的另一名女人,虽同为女人,但形象却和温婉如水的水镜天差地别,穿着一身五颜六色但绝不协调的怪异服装,再配着一张圆滚滚蜡黄色的老脸,绝对的一副乡村非主流农村卡哇伊的打扮,要多土又多土。
女人白了一眼这个有着一头天生红发,废话总是比文化多的家伙,嗤笑道,“火云,不是老娘看不起你,水镜姐都打不过的对手,你去了还不给咱丢人?”
火云不甘示弱回击道,“土月娘,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什么时候给大家丢人了?”
被称作土月娘的女子顿时恼羞成怒,“不是说以后不准叫我全名的吗?叫我月娘,要是你以后再敢叫我全名,小心我把你头上的红毛拔个干净!”
“都给我闭嘴!”金剑今天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太好,见着二人喋喋不休呵斥了一句,正欲动手的火云和土月娘这才乖乖闭上了嘴,只不过眼神却不甘示弱的相互瞪着。
“这次失算了,便宜了那姓蒋的家伙!”金剑愤愤的说了一句,其实从一开始,蒋中校的小算盘他就已看透,没有点破的原因是他绝对相信对方不可能从水镜的手里溜掉,现在人没抓着,白僵的功劳也被军方拿了去,心情自然不大好。
这个时候,站在最边上,一个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浑身上下都绷着鼓胀坚硬的腱子肉,有着一张充满乡土气息敦厚脸庞的大汉突然开口说道,“军方这次恐怕要白高兴一场了。”
“木子,你有什么发现?”金剑听见这个外表看起来敦实木讷的大汉开口,突然扭头问道,而其余三人也同时转头看着大汉,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无比木讷老实的大块头,智商却变态的达到160!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