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软倒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了她平日里那一副爽朗精明的模样。
郑氏也尖叫着抱紧了禄儿,盯着福儿恶狠狠地骂道:“灾星啊,灾星,果然是谁跟你在一起谁就压迫倒霉,那杀千刀的采/花贼下流鬼怎么偏偏就不抓你呢!”
林福儿愧疚地缩了缩肩膀:“我丑。”
这话听着好悲凉。
“噗~~”也不知道是谁,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逗乐子。
郑氏只当是林福儿在笑,随口骂道:“你笑啥玩意儿啊,杀千刀的蠢货!”
林福儿苦笑道:“娘,那个……我估摸着,这时候采/花贼还没走远呢,所以您骂人的时候,请稍微克制一点点,不然我怕大表姐被人给撕票了。”
“吓!”郑氏跟踩着死耗子一般抱着禄儿尖叫着躲回了屋子里——她可不懂什么撕票,福儿这话,她纯粹当撕人理解来着。
林万全则操起棍棒走到院子里为福儿警戒起来。
瘫软在地的李氏也渐渐恢复了些神智。
“你这丫头,虽然长得一般般,可性子却投了我的脾气,也算是个人物。嗯,有意思,真有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福儿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娃娃脸的青衫少年,正面带促狭地打量着她。
林福儿也毫不客气地正面观察着他。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修长浓密的睫毛,女子般精致的五官,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清澈的眼神,文静笨拙的气质,白腻嫩滑的皮肤,浑身书生气未褪,这倒霉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采/花大盗啊。
林福儿挑挑眉,一手拦住林万全即将挥下的棍棒,不卑不亢地戏谑起来:“粗公子你也不差啊,论风/流人物,谁比得你呢!”
闻言,郝大粗那白嫩的俏脸莫名染上一团粉粉的红晕,声音又细又软,跟蚊子哼哼似的,但并不惹人厌烦,倒是像极了女孩子纤细柔软的头发:“福儿姑娘,在下是郝公子,不是粗公子。”
“我还以为公子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你呢!”林福儿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郝大粗羞涩地低下头,谦让道:“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罢了。”
“郝公子说笑了,这可不是给面子,这呀,可是您的真本事,比真金还真呢!”林福儿慧黠地笑了笑。
在后头旁听的林万全闻言几乎都快脸红了,他这姑娘啊,是年龄到了还是咋回事儿?说这话竟然都不脸红一下儿的,难道是脸上的皮肉太厚,所以显不出颜色?还是平日里看母猪公猪配种看得太多了,已经对此麻木了?
对未嫁的姑娘来说,这可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林万全在心中发誓,若是能逃过此劫,他一定要好好儿管管这闺女。
同样的,郝大粗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话里也是规规矩矩的:“多谢福儿姑娘夸赞。在下也真心敬服姑娘呢,像姑娘这般的女孩子,我,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是在变相说她脸皮厚还是咋的?
林福儿有些恼:“我这样的姑娘,满地都是,你若是去毛如花家中偷看她洗澡,想必她的反应会比我更加坦然。”
好吧,能这样淡定,其实不是因为脸皮厚,主要在于——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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