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据她所知,楚国的玉玺明明就好好放在乾和宫里,那么那块被黄绸包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
此时,湖心楼阁内。
沈妙言跟着君天澜下了船,面前亭台楼阁呈一个合抱的圆形,修筑得金碧辉煌,中间的天井则修筑成小花园模样,一些小孩子正在花间戏耍玩闹。
如今还未到晌午,莲花宴并未开始,加上君天澜不喜热闹,便带了沈妙言去楼阁外延伸出的断桥上小坐。
断桥尽头设了一把雕花圈椅,一张小桌,桌上摆着茶具并两碟点心,俱都十分精致。
君天澜撩起袍摆,在圈椅上坐了,沈妙言跟着跑过来,伸手便拿了块冰糖脂油糕吃。
君天澜盯着她,她的圆脸有点往瓜子脸的方向发展,又长高了些,系着素色腰封的小腰盈盈不堪一握,柳条儿似的。
“国师,你看什么呢?”沈妙言挑眉,嘴角沾了碎屑也全然不察,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君天澜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她乱挥的手,将她带进了怀中。
沈妙言吓了一跳,连忙往四周瞅,见无人注意这边儿,才稍稍松口气,双手环胸,压低声音:“国师,你想干嘛?!”
君天澜不悦,“你在防备本座?”
这青天白日的,您好好的突然就把人家抱进怀里,人家怎么可能不防备!
沈妙言暗自腹诽,面上却讪讪道:“哪里,不过是受了点儿惊吓。”
说着,避开君天澜略带灼热的视线,望向满湖莲花,继续吃糕。
君天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他:“本座从前也常常抱了你在怀中,教你读书认字,不见你如此反应的。”
他距离她的脸如此之近,沈妙言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这样暧·昧的距离,叫她连糕都吃不下去了。
她低垂着眼帘,面颊悄悄染上两朵红云:“以前……我还小。”
和风细润,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只觉如坐针毡。
而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这样亲密的姿势,叫她脸颊越发的烫。
尽管无人注意这里,可毕竟是在外面……
而湖畔处,身着月白色绣金龙锦袍的男人负手而立,站在垂柳后,静静注视着远处断桥上的风景。
温润的眉眼含着淡淡笑意,眼底却如同浸润了冰棱,浓得化不开的冷漠与孤独,充斥其间。
那是一双,叫人看了害怕而敬畏的眼。
楚云间的唇线绷得很紧,即便隔了这么远,他也能清晰地看到,沈妙言在君天澜怀中时,身为小姑娘特有的娇羞。
那是面对他时,不曾有过的可爱温婉。
一颗心犹如被人用手牢牢捏紧,酸疼得令人窒息。
他正出神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彤儿给陛下请安!”
他回转身,只见沈月彤打扮美艳夺目,正对他屈膝行礼。
眸光一动,只刹那间,他便明白沈朋请他来此的原因。
是想要,用女儿换取他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