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楚悦在现代社会就是个默默无闻的记者,没做过罪大恶极的坏事,但也没做多少为民请命的好事。他所在的公司主攻的是财经新闻,在业内相当有名气,很是有钱!
一开始牛楚悦也有过理想,但他认认真真采访写出的稿子,经常就因为领导随口一句为了大局着想,便永远见不到报了。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涉事公司给上头送了点钱,他全部的付出都得打了水漂。他都不敢回访,生怕看到那些将希望寄托于他的平头老百姓。
长此以往,任何的热情都被磨灭的干净了,他也不再那么积极,老老实实的发通稿,没想到这样都能混上主任。到了上层,他终于明了为何公司是这么的有钱了。领导们一拿到上市公司的丑闻,就会向该公司的领导层勒索。二十万是起步价,大公司没有三四百万下不来,受苦受难的还是普通的股民,不过领导们哪里会管他们死活。
正当这时,抚养他的外婆癌症住院了,上千万的医药费,卖了他都付不起。知道一个赚钱的秘密,而自己最缺的就是钱,这就像是坐在金山银山上吃那个窝窝头,诱惑太大,他动心了,收了第一笔贿赂,但也是唯一的一笔,因为他的外婆再也没被救回来。
本来日子也就这么过着,直到政府部门喊着“顺丰快递,开门”的时候,牛楚悦看着手上的镣铐还没太搞清楚。进了局子,弄明白了,原来是贪污受贿被人举报了。讽刺的是,举报人就是那个老是给自己送钱,但自己死活没肯收的吴老板。
他求得事太烫手,兹事体大,他不想收,但上头想收啊。好吧现在出事了,公司把我拉出来顶缸。那就别怪老子翻脸无情,你们别想干干净净的摘出去。牛楚悦这也是急红了眼。在监狱的几日,他天天被毒打,原因就是他说实话,把上层牵扯了进来。一向懦弱的牛楚悦这回硬是没松口,死也不改说辞,反正他孑然一身,大不了一死,死也要拉他们垫背。
这日他难得没被毒打,原来公司派来了律师和他接洽,牛楚悦还以为上层准备放过他了,却发现这个律师相当眼生,并且这个人手上拿着薄薄的刀片,正狠毒得盯着牛楚悦,嘴角的笑容看着是那么的丧心病狂。刚想喊,就看见那个人扑过来,脚踝剧痛,血喷了出来,直喷了一米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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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楚悦想着过去的事眼睛发直,便宜那群老贱人,那种事顶了天坐个十几年牢,他们竟然痛下杀手!顺子却不愿意等着。
“二爷,这码头有啥好看的,每天不就那点破事儿,咱们快点办完了事儿,说不定还能赶得上晚饭。”他一脸不耐烦,强行把牛楚悦拉回现实。
牛楚悦却是不想理会他,心潮澎湃,上辈子死的太不值得,这一世定要将上辈子没实现,没拥有的东西通通得到。他也没别的本事儿,不如从老本行做起还比较容易。
这华朝虽也讲究士农工商,但是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加上皇帝对商人放宽政策,经济很是发达。经济发达就有对商品信息的需要,有需要的地方,新闻就有用武之地。
看看这码头,完全可以搞一个手抄小报试试水,如果做大的话,可以做成财经、生活、文化面面俱全的大报,说不定再搞上点政治,那离发达也不远了。新闻可是有第四阶级之称,最繁华的时期说是“无冕之王”完全不过分。
想想都觉得激动,钱钱钱,女人女人女人,房子房子房子
“儿咂,我心情不好”
“买买买!”
完全陷入自己白日梦的牛楚悦,连脚上踩到了狗屎都没发现,更别提发现到远处正有人注意着他了!
“他就是牛公的二子”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打着一把扇子,明明不冷,却扇来扇过去。
旁边的管家微微别过脸,觉得颇为丢人,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个武将,就是喜欢装出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范儿。可是全身气质不配合啊,你要装装全套啊,这坐姿也太大爷了。很明显,这个管家不知道这个行为的专有名词:zhuangbility。
心里不断吐槽,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就是他。”
“唉,你说三叔那么痴情又为何?自己死前立遗嘱让媳妇改嫁。可这媳妇改嫁了,与自己表哥生了孩子,锦衣玉食。而三叔他自己坟头的草却根本没人打理,女人就是无情。不过这小子是个残疾吧,也是活该。”这个男子重重地放下了茶碗,面色看着很不好。
“爷说的是!”管家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太爷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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