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牛府事件,在这金叶寺闹得沸沸扬扬。大夫人想着事儿搞的越大越好,一定让那贱/货永无翻身之日,根本就没有回避他人。牛老爷砸了楚三老爷灵牌的时候,不少小僧都在旁边看热闹!
“你说这牛府也好玩儿,弄得满地都是血和木头片子,却让我们来打扫。钱全进了主持的口袋,我们连口糖都没吃到。”
“就知道吃,你就是负责打扫的,还在这里抱怨。”另一个小僧很看不起自己同伴的思想觉悟。
“这楚三老爷的灵牌就这么被砸了,师傅说灵牌上带着死人灵魂,楚三老爷不会诈尸吧!”想到这里,小僧立马双手合十,开始念叨起来“楚三老爷,你不要找我,要找就去找牛老爷,是他砸的,不是我,不是我。”
“笨蛋,要念也是念经文。”另一个小僧也害怕了,诵起经文来。
“什么楚三老爷,什么灵牌,你们给我说清楚!”楚斌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后面还跟着楚文和管家。
看见破碎的木头片子上刻着残破楚全二字,楚斌瞳孔一缩,挥起扇子砸向旁边的石碑,石碑立时碎成了几块。
“说,到底怎么回事?这金叶寺的胆子也真大,不把我们楚府放在眼里吗?”
两小僧抱在一起,害怕地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说话。
轻叹一声,楚文走向那两个小孩,从怀里摸出两角糖,“别怕,这糖给你们吃,叔叔保护你们。”两个小僧试探地看着楚斌,看他并没有对这个叔叔动手,也就小心翼翼地接过糖。
“真甜,你都不知道,牛府来了都没给我糖吃。”
“够了,主持说不让我们再提牛府的事情,你不怕挨罚吗?”
小胖子僧人果然迟疑了,低着头不说话。
“又是牛府。”楚斌的语气很不好。
“你们放心说,等会儿你们主持就不会是主持,你们也根本不会受罚。”楚文笑颜如花,看的管家一阵抖索,这笑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两个小僧看着楚文连楚斌都不怕,对他们这么好,还笑的那么好看,立刻就信了他的话。
“牛府的二夫人一直在我们寺庙里偷偷供奉着楚三老爷的灵牌。这次大夫人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给主持送了好多好多钱,主持就故意让牛老爷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当时二夫人可惨了,她那个瘸子儿子拼命磕头,诺,地上的血,全是他磕头磕的。”小僧伸手一指,果然地上有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楚斌感觉心中一紧,自己和那少年有一面之缘,打好了主意去刁难他,但看到他这么惨,也觉得不忍。
那小僧想想不放心“叔叔,不要告诉别人,是我们告诉你的哦,我们也是听伺候主持的智能师兄说的,师兄说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主持会把我们打死的。”
“好,我不说。不过你们智能师兄好吗?让他当主持好不好?”
“智能师兄最好了,但是整天被主持欺负,天天身上都有伤。”
放走两个小僧,楚家的人都没了在这金叶寺过夜的心思,又气又不甘。
“斌儿,你先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太爷,我去会会这主持。”
“那斌儿先回去了”这牛府欺人太甚,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楚文轻笑着向主持的院落走去,这主持是太子妃的舅父,本来是个偷鸡摸狗不上台面的东西。但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竟当了主持。他在明知道楚府有人在的情况下,还敢拿他们家人的牌位当敛财的工具,哼,真以为那位能继承大统吗?不过就是个挡箭牌罢了,现在就敢无法无天,真成了,以后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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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府一群人是趾高气扬地去了金叶寺,回去的时候个个夹着尾巴,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到了府第,牛母更是亲自坐镇,威胁加恐吓,将几个平时嘴不严的丫头灌了哑药发卖出去,对着剩下的奴才,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有数。牛府脸面上不好看,合着你们有什么好处不成。”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心下一紧,后悔不已,只想着算计那个小蹄子,竟然忘记了牛母!这老太婆怎么都好,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折损了牛府的面子,暗骂自己的失策,只能低头不语。
“哼,这几天李氏(大夫人)为了金叶寺的事情,真是辛苦了!要好好歇歇,就让周氏(三夫人)来主持几天家事吧!”
“是,老祖宗。”大夫人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李氏从你内库拿几件上的了台面的东西,给主持送过去吧,务必不能让此事传出去。那主持身份不一般,于公于私都不能得罪!”
大夫人指甲紧紧掐在手掌心,竟是出了血。“儿媳知道了”这明明是全府的事情,却要她一个人承担,这太婆怎么不去死。
好像一件天大的事情就这么云淡风清的过去了,整个府第还是各干各的的事儿,似乎那天的闹剧就是一场梦。
二夫人天天在佛堂念经,说是佛堂不过就是囚房,天天的饭菜都是青菜豆腐,这几日竟是连米饭都变成了粗粮。二夫人也没抱怨,她只是担心自己儿子的伤势,相信自己的表哥定会体谅她,放她出去。
牛楚悦比她看的清楚,让牛老爷放她出来,根本不可能。牛老爷是喜欢她的娇媚,但这娇媚在面子面前,就什么都不是。如果自己是嫡长子还好说,毕竟不能有个老在佛堂的妈。可自己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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