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他气的团团转,“来人呐!五十大板打好了没有,把那个姓李的小吏给孤带上来。”
“大哥,父皇还在这里呢!您又在擅作什么主张?”
“都给朕闭嘴。太子你是储君,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沉住气。带李大人上来。”
“皇上,啊楚大人,你可要救救下官呐。”
“朕问你,这官银真的被盗了吗?”
“回皇上话,是!昨晚微臣亲自巡视了库房,结果今早就没了。”
“楚文你有什么话说?”
“回皇上的话,官银微臣本就不放在库房,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箱子里空无一物。”
“哦?那官银现在在何处啊?”
“这官银就在这雍王府内。”
太子抹了抹冷汗,这事儿怎么觉着不对,和白岩说的完全不一样!
“请皇上虽下官来,亲眼见证下官的清白。”
“好,朕就随你走一遭。”
雍王府后花园,几个侍卫挖了不久就触到一个硬物,“回皇上,官银真的埋在此处。”
皇上接过银子,细细打量。银锭底下刻着朝廷的专用印记,绝对没错。
“这确实是朝廷下拨的官银。”
“微臣听说,昨日皇上是宿在雍王府的。后花园有没有动静,想来您是清楚的,银子绝不可能是昨晚埋的。这下子可否证明下官的清白?”
“当然可以,李大人快把银子搬走,工人们还等着发工钱呢!”
“是。”李大人逃也似地离开。
“皇上,事到此时,下官想问问太子如何得知贼空的事情?不瞒皇上说,下官设了个空城计,在库房的空箱子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贼空盗窃了官银。此事不可能有人知道,除非......哼!不管怎么说库房昨晚确实被盗了!”
“太子,你作何解释?”
“父皇,父皇,儿臣是听别人说的。儿臣也是为了灾民好,一时着急才会来禀告父皇。现在看来此事只是个误会。”
“朕不想听别的,只问你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事儿的?”
“儿臣,儿臣。是白岩那个粮商告诉儿臣的,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太子一下跪下,“父皇,这是他们给儿臣下的套啊!四弟你这么算计太子,难不成你眼红这个位置吗?”
“把太子送回太子府,软禁三日。”
“父皇,父皇,儿臣并没有做错什么啊!错的是白岩,和儿臣没关系啊!”
皇上摆摆手,不愿意再看他。“你们也都退下吧,朕想静静。”
他太失望,真的太失望了。朕的太子怎么可以那样?没有脑子,没有城府,没有担当。要玩阴谋陷害,可以啊!你只要有那个能力。就拿这件事儿来说,楚文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将纸条放在空箱子里面,太子完全可以凭这点反咬楚文污蔑。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手足无措地将错误扔给了自己的门客。呵呵,当不了英雄也成不了枭雄,只剩下狗熊的资质。这江山不需要他那样的帝王。
皇上在屋子里徘徊,也是时候了。太子已经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河道的银子,赈灾的银子,哈哈哈,他贪什么不好,贪这些要命的钱。空有野心,却无实力。朕已经给了他太多次机会。
牛楚悦和段霸天大眼对小眼,双方都不说话。
牛楚悦扔出房契:“请您收回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段某听说牛公子最近正在物色新的店面,这就当做赔礼了。”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也不跟你打哈哈,你想的那事儿,没戏!”
段霸天拿着房契,再三确认,“就只有房契?别的什么都没有?”
“哈,你还想要什么?还得我自己出钱贴你不成?”
段霸天笑得春光灿烂,将房契又递给牛楚悦,“我段某送出的东西从不往回要,你就拿着吧!你不要就扔掉,随你处置。”说完转头就离开。
什么玩意儿啊!牛楚悦看着房契,理解不能。
“爷,咱们拿这房契怎么办?”
“不要白不要,送不回就用呗!反正他说他不要了,咱们也不算欠着他。”
“爷,这合适吗?”
“唉,这么着吧!你每月抽一成利益存着,预备着段霸天反咬一口。这房租也忒贵了,收礼不好收啊!”
走出茶楼的段霸天,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曹氏没有退回玉簪,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戏呢!哈哈哈,母亲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