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陶罐是假的?这怎么可能?”刘清扬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远。
他实在无法相信,秦远在他耳边说下的这个事情,更无法相信他偷偷从老爷子藏宝里偷偷偷出的这件宝贝,竟然是个赝品!
秦远无所谓地对视着刘清扬,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小子,这么简陋的骗术,你也好意思在你家少爷面前玩这套过时的把戏?”
“信不信由你,”秦远脸上的表情很是随意,怎么看也不像是认真的表情,“话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下面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秦远就打算离开了。
“等,等一下!”刘清扬对于秦远的话,自然不信,因为在他的想法中,他伤害过秦远的利益,按照他的思维,秦远必然在心中记恨之前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说小不小,说大绝对大,他不可能拿自己身价信誉当做一场玩笑,所以,他不可避免地叫住了秦远,“你有什么根据?你的根据是什么?”
“没有根据,我胡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全盘推翻了自己先前所说的话,秦远似乎更加懒得理睬刘清扬这个公子哥了,已经转过身去要走了。
越是这样,刘清扬心里越是没底。
“请留步!”刘清扬赶紧快步上前,来到了秦远前面,拦住了去路,堆起笑脸来说,“兄弟,何必呢,你既然不计前嫌,我姓刘的也不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小人,咱们话哪说哪了,还请兄弟不要见怪。”
秦远回眼看着刘清扬,忽然觉得这位公子哥倒也挺光棍儿的。
“那好吧,我现在正式对你说一遍,你的那个竹石芭蕉陶罐极有可能是赝品,如果你还顾及你的面子跟名声的话,最好现在就撤掉它!”却见刘清扬一脸的难色,秦远不禁回头看看台上台下的状况,大家都好像对刘清扬的这个陶罐很有兴趣的样子,正踊跃地竞拍呢。
“这个……情况兄弟你也看到了,”刘清扬不禁苦笑着道,“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有什么根据说,我的竹石芭蕉陶罐可能是赝品?”
摸了摸下巴,秦远在心里想了想要如何跟眼前这位心眼儿不算太坏的公子哥掰一掰竹石芭蕉陶罐的内幕,却忽然见到一人正从人隙中走过来,就指着那人笑道:“真巧,答案自己长着腿过来了。”
所谓的答案长着腿,说的自然就是金雅诺了。
对于秦远的话,刘清扬模棱两可,对于金雅诺,刘清扬则要相信很多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收藏大家金老先生的千金小姐,家风熏陶,怎么说也有点底蕴。
“……是真的,小秦哥哥告诉你的话,都是真的,我们没有必要骗你,”金雅诺在听取了刘清扬的询问后,给出了刘清扬挠头的答复,“况且,骗你对我们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如果小秦哥哥记恨你的话,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一会看你笑话!”
听金雅诺这么一说,刘清扬就是不信也不由得他不信了!
“这……这可怎么办呀!”刘清扬不由地急眼了。现在拍卖已经开始了,他不可能在反悔把东西要回来。
“办法嘛,有一个。”秦远无奈地摊开手,做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刘清扬认真看了看秦远,又看看一脸纯真的金雅诺,恶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好吧!这都叫什么事儿嘛!”
“加油,刘清扬大哥!”金雅诺给了刘清扬一个甜甜的鼓励笑脸。那种无差别的纯真笑脸,当场为刘清扬脊髓里注入了高纯度的液态正能量。
“没问题!”刘清扬昂扬地说。
小美女的鼓励很有效,刘清扬只差没有两个鼻孔喷牛气了。不过,一转眼,刘清扬又有点傻眼了,因为此刻的那个该死的赝品陶罐,已经被人捧到了一千五百万的高空!
如果一米是一块的话,那么现在也是一千五百万呀!
刘清扬不傻眼才怪!
作孽,作孽呀!自己当初怎么会拍屁股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从老爷子的藏品中偷出这么一个赝品来?怎么办?他现在要钱是没有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向家中蒙在鼓里的老爷子缴枪不杀了。
反正老爷子还是蛮溺爱他的,这点小错不足挂齿,更何况,他还为此帮着老爷子发现了一个赝品,省得明眼人去家里看到,贻笑大方。对,更严峻的问题是,不能让这个赝品流传出去。否则的话……
说什么都是假的,先是屁颠屁颠跟家里的老爷子通了电话,然后是硬着头皮挨了一顿臭骂,之后,拿着御旨就去竞拍自己的那件竹石芭蕉陶罐赝品了。
明知道是赝品,还要玩命地拍回来,除了我这一家,只怕别无分号了吧?
带着强烈的自嘲与自残精神,刘清扬抖擞精神,加入了竞拍赝品的滚滚洪流中去。
“两千万!”带着舍我其谁的气魄,更带着严重的警告,刘清扬拿出了一往无前的气概,喊出了更高价。
他这半路杀出的一手,顿时让在场所有竞拍的人震惊了。
哟?这小子是犯什么神经病了?尿包长脑子里去了?怎么自己竞拍起自己的东西来了?嗯!对了!刚刚看这小子打电话,一定是家里的老子反悔了,宁肯散财,也不散物了!不行!这种好东西,绝对不能错过!
带着这种小人的心理,首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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