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丝风声,后果你是知道的。”
龙四海陪笑道:“大帅,那能啊,小人是规规纪纪的生意人,按劳付酬,绝对不会有大帅所说的情况出现。”
“可惜啊!”李清弯腰从作坊里捞起一把手套中的填充物,摇头道:“这些丝填到里面,虽然有保暖的作用,但比起棉花来,可是远远不及,可惜,我虽然四处打听,但也没有找到这种东西。”
“棉花?”龙四海挣大眼睛,“那是什么花?大帅,他能起什么作用?”
李清吁了一口气,道:“棉花是好东西啊!”当下简单地跟尚海波与龙四海两人说了说棉花的用途,“可惜啊,看来我们大楚没这东西啊?”
“这东西不知长什么样子?大帅,您可曾听说这东西那里有吗?”龙四海两眼放光。
李清描述了一下那棉花的模样,道:“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早年曾听人说过,这种东西据说在很远的西方那边有这种作物。如果有棉花的话,我们用来他作棉衣,被褥,军帐,鞋袜,那便是冬天再冷上一倍也不怕。”
一边的尚海波越听越是惊讶,看着李清道:“大帅,您所说的这种花就叫做棉花吗?他真有这种用途?”
“当然!”李清道:“没事我骗你作甚么?”
“大帅,这花开起来都是什么颜色?”尚海波又问道。
“这也不一定,红的,粉的,白的,啥颜色都有!”李清不在意地答道。
尚海波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反应之大让李清和龙四海吓了一跳,“你怎么啦,尚先生?”
“我见过,我见过这东西。”尚海波大声道。
“什么?”李清又惊又喜,“你在那里见棉花?我们大楚已经有人种植了么?”
尚海波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在茗烟那里看到的,茗烟将他作为一种花在养着,我曾好奇地问过她一次,她说是从室韦人那里时,在山上看到这种花,觉得挺好看,便挖回来养着的。”
李清一听之下,狂喜不已,转身便走,“走,尚先生,我们去看看!”
军情调查司的衙门便设在以前的茗烟故居陶然居,李清和尚海波的突然来访让军情调查司好一阵忙乱,与调查统计司光定州总部便有数百人相比,军情调查司显得很冷静,门口除了一个年纪较大的门子外,连一个警卫都看不到,要不是门口那黑白分明的军情调查司的牌匾,过往的人是万万想不到这里是定州军一个异常重要的衙门的。
“大帅,尚先生,您二位怎么有空联袂来了?”茗烟匆匆地迎了出来,尚先生是经常来军情调查司的,但大帅却只在成立挂牌之时来过一次,今天定州两大巨头同时来到,时不是出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茗烟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茗烟,你那些花呢?”尚海波迫不及待地问道。
“花?什么花?”茗烟莫名其妙,陶然居原来是她当红姑娘时的故居,里面花草树木,园林亭如一应俱全,光是花少说也有几十上百种。
“便是你从室韦人带回来的那几盆花!”尚海波大声道。
茗烟奇怪地道:“尚先生,现在什么时节了,那花早就枯了。”
李清不管尚海波失望的脸色,道:“结了果子吗,有种子吗?”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茗烟点头道:“当然有,这花挺好看的,我特意收集了些种子,准备明年在这里多育几株苗了。”
“拿过来!”李清命令道。
棉种很快就送到了李清的手中,附带着的还有那熟悉的棉花,李清高兴得大笑起来,“就是这东西,就是这东西,茗烟,你立功了,这种东西室韦人哪能里有吗?”
尚海波三言两语地对茗烟解释了一下,听到李清发问,茗烟道:“是啊,我在室韦人那里见到过,但好像他们也不知道这花的用途啊!”
“茗烟,马上派人,派人去室韦人那里,收集这种花的种子,越多越好,我们明年便能拥有棉花啦!”李清捡了宝般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