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努力,所以大声地问一声童鞋们,有票票木有刁李善斌站在奇霞关城门楼上,看到又一批刚刚赶到的定州运粮队被扣,浩浩荡荡的运粮车被勒令驶入城内的大仓,默然无语。作为一名大楚将军,虽然他长驻在奇霞关,对于蛮族入侵没有定州人的那种切肤之痛,但长期以来,大楚人对蛮族的痛恨亦然影响到了他,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亦是无可奈何,身处不同的阵营,必然要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对于此事,他只能遥望西方,叹息一声,对不起了,李大帅。
李善斌知道自己从自己锁关之后,长丰县令对自己无可奈何,便派了人去洛阳向大帅禀告,算时间,也快赶到洛阳了,等到大帅明确下令放行定州粮队的时候,估计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了。而那时的自己,大概也离开了这座让自己成长起来的雄关,身处南方宁王殿下清君侧的军队中了。
此时的李善斌不知道的是,长丰县令派出去的信使刚刚走出并州不久,便被钟子期预先埋伏下的杀手给截杀,那封信是永远也到不了吴则成的手中了。
当然,钟子期不不指望这消息能隐瞒得久,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洛阳便会从不同的管道知道发生在奇霞关的事情,但这还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一来一去,等洛阳的反应到达奇霞关,差不多会过去一月时光,如果再稍加拖延,时间还会更长,有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达成宁王的战略目标了。钟子期带着愉快的心情,和李善斌的妻儿老小离开了奇霞关,向着南方宁王的地盘前进。
齐国公萧浩然是在事发后第十天得到这个消息的,看着手里的情报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大笑,直笑得乐不可支,笑得胡须乱颤,挥舞着手里的情报,对萧远山道:“远山,去请吴大帅过来。”
吴则成看完情报之后,脸色铁青,情报很短,但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却很多李清的死活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自己信任倚重的大将居然是宁王埋下的钉子却让他颜面尽失,让他在齐国公面前丢尽了面子。
“我要录了他的皮!”吴则成须发贲张,青筋毕露。血气上涌之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吴大帅稍安勿燥!”萧浩然笑着瓷慰道,“这于我们而言不是什么坏事。”
吴则则不满地看着萧浩然,对于定州兵势,与定州相邻的他,是有着切身体会的与这样的强者为邻,最佳的办法便是保持良好的关系,不要让对手找到任何可以对付自己的理由,吴则成不认为自己比蛮族更强。对于萧浩然的轻描淡写,他的理解是萧浩然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真要惹恼了李清,自己真够喝一壶的。
“吴大帅先息怒,息怒!”萧浩然抚着胡须,道:“李善斌此举,于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吴大帅何必如此动气!”
“何来此说?”吴则成强按着怒气“我马上传令回奇霞关,对定州的粮草予以放行。”
“吴帅,此事已发生了十余天,等你的信使赶回奇霞关,一个月也差不多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做很多的事情了,若说得罪李清,这一个月的时间已是得罪的干干净净了,又何必在乎这一点时间?”
“亡羊补牢为时为晚啊!”吴则成叹道。
萧浩然笑道:“吴帅,此次回并州,你是不是马上就会着手整军备武,加强奇霞关的防守,以防备李清?”
“不错!”吴则成道。
“既然如此,李善斌此举,等于是帮助你我大大减轻了来自于李清的压力,让你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吴帅又为何如此动气呢?”
“这…………”吴则成不由语塞,说到底,还是自己面子上下不来,换谁碰到了这种事也难以冷静。
“吴帅,话说回来,我们萧家与李清之间的仇怨比你可大多了!”萧浩然瞄了一眼萧远山,萧远山微赫,低下了头。
“不仅是我们,方家在李清手里不仅折了两员大将,经济上更是损失惨重,向氏不仅向显鹤命丧黄泉,更是丢掉了复州,那一家与李清不是仇深似海,说到底,李清便是踩着我们这些家族的头顶爬上来的。”萧浩然森然道。
“我萧向方三氏联手,共举大事,眼下看似控制中枢,一举掌控着大楚的腹心,坐拥富庶之地,兵强马壮,非我居安思危,其实眼下更是危机重重。”
“宁王用意昭然若揭,起兵造反那是旦夕之间的事情,北方东方两大豪强虎视眈眈,如果觑着良机,他们是绝不会犹豫的,定然会大举进犯,而西方李清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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