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赛眉看着沙盘,这的确是一个问巍,吕氏控制下的地盘如今被田丰指挥下的常胜师已经打得只剩下卫州,但原本属于曾氏的顺州却落在他们手中,吕氏主力虽然大都随着吕逢春被困在了沈州,但卫州现在好歹也征集了数万人马,虽然临时征召的部队战力不高,但这数万部众之中,总还是有些精锐的,如果吕伟雄被逼得走投无路,或者他眼光能放得更长远一些,来一个壮士断腕,捍然放弃卫州,率大军遁入顺州,与吕逢春前后夹击,那泉应防线上的曾逸凡那怕有定州水师的支援,恐怕也会被像纸一般一戳即穿。
如果让吕逢春逃出生天,那定州想要击败吕氏,眼下的兵力恐怕就不够了,而投入太多的兵力的话,对如今的定州来说,也是不现实的,战事一旦拖长,对定州就太不利了。
“不到最后关头,或者是山穷水尽的地步,吕伟雄不可能会放弃卫州,毕竟那里是吕氏经营了数代的大本营,放弃了卫州,即便他们逃到了顺州,又顺利与吕逢春会师,也成了无源之水,无土之木,终究还是会沦为别人手中的玩物。
”尚海波沉毕道。
“但这一点必须要考虑!“李清道:“一旦对手如此,我们如何应对,必竟真到了那一步,吕伟雄退顺州,谋示与吕逢春会师,还留有一丝希望,他不可能责以待毙!”
吕大临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沙盘,手指在沙盘上划来划去,半晌才道:“大帅,您看这个地方!”
“临兆县!”这是顺州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与卫州隔着差不多一百多里的距离。
吕大临的手重重地在上面点了一下,两眼炯炯地看着李清等人。
稍一注目,李清与尚海波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在恰当的时候,有一支人马恰巧出现在这里的话!”吕大临两眼放光,“吕伟雄就无路可走了!”
李清皱眉道:“很难啊,我们在顺州并没有成建制的兵马,而且顺州还在吕氏控制之下,虽然境内没有什么大股军队驻扎,但就是那些地方兵马也是不少的,如果我们想占领这里,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水师陆战队自沱江之上展开突袭,但你们看,沱江距临兆数百里之遥,水师陆战队想要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这里,而不惊动对手,实在太难,只消吕伟雄知道风声,调集附近的地方军队驻扎临兆,水师陆战队没有攻城武器,仓促之下很难打下来,反而将他们陷入到困境之中啊!”
“所以说是恰当的时机!”吕大临坚持道:“大帅,水师陆战队战斗力是相当强大的,假如让他们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展开突袭,马不停蹄,人不解甲,抢在吕伟雄知道消息之间占领临兆,当建奇功!”
尚海波沉吟片刻,也赞同道:“大帅,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值得一试!”
清风道:“统计调查司可以征调所有在顺州的力量,为陆战队带路,或是作为一路之上需要打下的据点的内应,力争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目标。”
李清心里反复权衡了一下,“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见,那就这样定了,但水师陆战队突袭的时间就一定要算准,即不能太早,太早了,吕伟雄就会在卫州与我们死磕,徒增我们的伤亡,而太晚,让他提前占据了这个地方,我们所有的目标就会落空,甚至会将水师陆战队陷入险境,这是一招险棋啊!”
“正奇相间,兵家行事,本无必胜把握,大帅,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尚海波笑道。
李清微微一笑,在自己力量尚还弱小之时,自己也是好用奇谋,常常兵也险招,每每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但自从实力越来越强大,自己的用兵也慢慢地从奇诡转向堂堂正正,每战都希望能以正面之师压垮敌人,反而不如以前那般果敢了。
“好,给邓鹏下令吧,让他作好准备!水师陆战队全员突袭临兆。”李清拍板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李清转向吕大临,“吕将军,你在并州,诸事要多多留意,我将秦明调走,使你部兵力出现了一个缺口,有什么影响没有?”
吕大临笑道:“并州如今安静得很,而且在我们的前面,还有幽燕顶着呢!”
清风忽地接口道:“将军,有一件事我来参会前刚刚得到消息,秦明在奉调回定州,但今天在军营内与属下演武,不慎失手,两名与之对战的部下竟然将他打下了马,跌断了腿,恐怕短时间内去不了室韦了!”
李清一怔,“此事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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