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乱搞。
农业组那边则是天天飘扬着米田共味道,艺术家们肯定不愿去的。于是这帮人就把主要精力给放在了既没人敢管他们,又拥有大量现实观众的临高县城内……反正这年头可没规划局,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肯定总比原来自发形成的要好。
“但他们干得可真不错,不是么?起初时咱们可没想到一条道路上还能做那么多文章……而且,搞硬质路面可不仅仅是为了好看。”
按照小应的说法,最初他们在城里修建水泥路其实只是为了自家方便——他们骑着自行车在泥土路上行动实在是太辛苦,下雨天不谈了,就是晴天那一身土也让人受不了。而且还会严重影响车辆寿命。于是就修建了几条水泥路,把临高县城和白燕滩主基地,以及红牌港码头和农场等几处穿越众活动最频繁的地区给联系起来。
不过道路修成以后,受益的可不仅仅是穿越众。而在路上跑的也不限于自行车了——四轮马车,这种中国古代一直没能独立发展起来的交通工具,在穿越众从安娜小姐那里获得一辆原型车后,很快便在机械组同志们手中被山寨出来,并且作了许多改进,临高的陆路交通正在快速发展。
“你们这次的骑马旅行并不打算作为以后的主要发展方向,未来咱们的陆地交通还是以车运为主。无论载人还是载货,四轮马车都是现阶段最好的交通工具——只要道路配套能跟得上。现在我们在几处基地间,依靠马车运输人流物流都已经相当顺畅,只是还不能离开这一地区。如果水泥路能够延伸到琼州府去,琼澄临三地就会真正连成一片……”
在酒桌上,付羽和小应轮番上阵,想要给解庞二人洗脑,从他们口袋中忽悠出银子来。不过那两位一个是“酒精考验”的前下海公务员,自己都专门忽悠人的。另一位则算是半个业内人员,历来对于公路系统的高报价深具戒心,道桥二人组说了半天,那边就是不肯轻易松口。扯皮到最后,解庞二人只是表示可以考虑此事,但他们明天首先要去处理舒中那桩麻烦,有什么话,等从黎寨回来后再说。
吃完这顿“便饭”之后,两人又去拜访了一下李老爷子。他对于舒中的事情似乎并不很着急,军事组首脑唐健原来还打算做个局部动员,以应对黎寨在军事上可能的威胁,却被老爷子劝止住,说那完全没必要。
第二日,当解庞二人抵达黎寨之后,他们才明白老爷子为何那么从容——那位年轻的黎寨头人虽然还是满面怒容,但黎寨本身却平静依然,完全没有要和短毛作对的样子。
那位头人居然已经会说普通话,虽然还有点磕磕巴巴的,却并不妨碍双方交流。通过一番详谈,解庞二人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问题的症结并不在于舒中嘲笑黎族文化上——能坐在一起喝酒的也算朋友了,人家其实并不在乎他说的那些醉话。
那位黎寨头人真正在乎的,是他的***明显对舒中有了情意,否则也不会跑去跟他说什么纹面的事情——黎族女子纹面的另外一重含义就是为丈夫守贞。所以那位黎寨头人当时就跟舒中说明了:你要我小妹子不纹面?可以——娶了她就行,作为丈夫有权利决定妻子的纹面式样,也可以选择不纹。他是很爽快的,但舒中当时却支支吾吾的不肯正面作应答,这才把对方激怒。
把阿舒关起来,要求短毛中能做主的大人物前来,不是为了道歉,而是要他们来做媒的!——按照汉人习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不可违抗么?黎寨里早就打听过舒中家里人情况,知道他父母都不在这里,所以就找他的上司来保媒,这样他总不能拒绝了吧?
闹明白事情真相后,解席与庞雨二人面对面愣了半天。本来按照现代人的规矩,这种事情既然属于舒中的个人感情问题,他们是不该插手的,不过看着那位头人殷切的目光,以及远远逡巡的那个小丫头,再回想一下那家伙以前和小丫头在一起时的开心模样……解席要求和舒中见面谈一谈。
他们俩很快被带到了关押人质的地方——正是舒中最爱待的那个岩盐山洞。老解走进去先看看那家伙瘦了没有,结果却发现此人正没心没肺在研究一堆矿石。庞雨忍不住咳嗽一声。
舒中回过头,正看见解席庞雨二人的表情,显然已经知道他在信中没好意思说的事情,脸上禁不住红了一下:
“你们是来救我出去,还是来作说客的?”
“当然是来把你弄出去的。不过,作为朋友,兄弟们也想说一句……”
“——阿舒,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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