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身边,跪在她面前,攥住她的裙摆,不停地哀求她:“沈妙言,都是我的错!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
说罢,她嚎哭着朝沈妙言磕头求饶,然而沈妙言似是嫌脏般,朝君天澜怀中缩去,君天澜将她抱到大腿上,打了个手势,两名暗卫立即上前将她拖到旁边,迫使她张大嘴巴。
夜凛毫不犹豫地将那燃烧着的通红木炭塞进了她的口中。
沈妙言静静观看着,并不嫌这场景血腥。
沈榕害她成了哑巴,那她就让沈榕也成为哑巴好了。
沈榕不停地发出低声嘶吼,因为疼痛,整个人痉挛起来,双手甚至深深抠进自己大腿,那皮肉灼烧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在场的人早已见惯了死亡与血腥,这些暗卫的脸上,甚至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
君天澜想捂住沈妙言的双眼,却被她拿开手。
她静静看着沈榕的痛苦,一遍又一遍,认认真真烙印在心底。
她不停地提醒自己,下一次,决不可再对人手软。
否则,沈榕的下场,便是她的下场。
……
沈榕死了,死在那座偏殿里。
宫人们到来的时候,她独自躺在地上,表情十分狰狞可怖。
好好的宫宴进行不下去了,宫中乱作一团。
沈妙言乘坐国师府的马车,同君天澜一起回到府中,府里景色依旧。
她跨上台阶,忽然回头望向京城里的星空,那星盘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慢轮转,转过无数春夏秋冬,将良善转成残酷,将花容玉貌转成鸡皮鹤发,将孩童也转成老人。
转过又一年时,将大地上封冻生命的白雪皑皑重又转为鸟语莺啼鲜花着锦。
它们以悲悯的姿态俯视苍生,亘古不变。
她收回视线,垂下眼帘,眼角莫名有些湿润。
衡芜院寝房,素问重新给沈妙言把了脉,最后摇摇头:“这毒,奴婢不会解。奴婢觉得,白御医应该有法子。”
君天澜听着,便命夜寒去将人连夜请过来。
白清觉来得很快,稍稍把过脉,便有了应对的法子,直接走到桌旁开药方。
沈妙言望着他奋笔疾驰,瞳眸微微眯起,这个男人几乎对任何毒药都了若指掌,当真是叫人佩服。
若非他刻意藏拙,太医院院判的位置,早该换人坐了。
等人都走后,君天澜在沈妙言坐的大椅前蹲下来,握住她的双手,凤眸中都是怜惜:“我听李斯年说,你将京城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妙妙,你很了不起。”
沈妙言鼻尖发酸,只默默低下头。
君天澜揉着她的小手,“想要什么奖励,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一定给你。”
奖励?
沈妙言指尖动了动,半晌后,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坐在君天澜面前,琥珀色瞳眸静静凝视他片刻,最后朝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
她睁着双眼,瞳眸一片清明,没有任何情动的痕迹。
她只是发泄似的,就这么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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