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撷品尝。
沈妙言只觉小嘴都要破皮了,实在疼得受不住,轻唤出了声,男人才稍稍罢休,捧了她的脸左右端详,忍不住地嫌弃:“妙妙太娇嫩了。”
若真成了夫妻,恐怕压根儿承受不住他床笫间的宠幸。
沈妙言的小嘴红得能滴血,她本来就火辣辣的疼,竟还被他这般嫌弃,于是双眸忍不住蒙了层雾气,委屈起来了。
君天澜从袖袋里取出个比指甲盖略大的小瓷罐,打开来,挖了些药膏涂在她的唇上:“妙妙乖,以后哪里疼,只管问我讨这药。”
药膏湿润沁凉,将沈妙言唇瓣上的疼痛舒缓了些。
她觉着舒服,正想问他是不是从她姐夫那儿得来的,就察觉口中多了个东西。
那人,居然把手指伸到她嘴里了!
她蹙眉盯着面前的男人,他仍旧面无表情,只用食指在她嘴里搅动,触碰翻弄她柔软的小舌。
君天澜凤眸深沉,无视小姑娘咿咿呀呀的反对,只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乐此不疲地玩弄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姑娘的涎水都滴到衣襟上,才收回手指,却不忘重重捻了几下那馥香柔软的唇瓣。
他取出帕子给她擦唇角,又细细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指。
沈妙言红着小脸,又羞窘又乖巧的模样,令他爱不释手。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克制住内心狂热的欲望,哑声道:“去吩咐厨房备膳。”
说着,重重拍了下小姑娘的****。
“啪”的一声,在空寂的屋中相当清脆。
沈妙言脸红得厉害,浑身软得像是面条,动了好几下都没能从他大腿上下来。
君天澜声音越发沙哑:“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我走,我马上走……”
小姑娘生怕他又干出什么羞人的事儿,定了定心神,紧忙离开他滚烫的大腿,头也不回地跑了。
君天澜独坐在圈椅中,转了转墨玉扳指,凤眸愈发深邃。
谢家投诚,乾元宫那位必然已经知晓。
上一次是鞭笞。
这一次,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呢?
薄唇勾起一道冷漠的弧度,人说虎毒不食子,他倒想看看,那位会不会吞吃了他。
此时萧府灯火通明。
萧阳跪在大厅,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她不过是想放纵一下自己,谁知道会被谢容景发现,还闹得满城风雨!
萧战对她失望透顶,只将她交给萧城诀处置,自己压根儿不曾露面。
萧城诀端坐在上座品茶,余光瞥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萧阳,瞳眸内冷光乍泄,分外瘆人。
这个妹妹已经毁了,连联姻的工具都做不成。
烛火跳跃。
萧阳见萧城诀只是任由她哭,不禁更加慌张,膝行上前,去牵他的袍角,抬起红肿的双眼,哑声道:“二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人人只道萧家两位公子乃是人中龙凤,艳羡她有两位好兄长,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受过这两人的疼爱。
她的大哥冷情冷面,只有面对宣王殿下时,才会一展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