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无可狡辩,她甚至还曾试图去喜欢君舒影哩。
她将脸深深埋进软榻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君天澜还要打,高高举起戒尺,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放下戒尺,将她抱到怀中,抬起她的小脸,却见那张粉嫩的容颜上满是泪痕。
“哭什么?”他声音淡淡,抬袖给她擦眼泪。
小姑娘坐在他大腿上,委屈哒哒的,“你老是打我……你待我不好。”
君天澜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都不打你了。”
“你说话总是不算数。”
男人失笑,“那你想如何?”
沈妙言抬头看他,认真道:“我要打回来!”
君天澜将戒尺放到她手中,“给。”
小姑娘拿着那把戒尺,从他大腿上跳下去,得瑟劲儿又上来了,“你趴着!”
君天澜唇角含着几许宠溺的笑,意味深长地凝了她一眼,撩起袍摆,趴在了软榻上。
沈妙言心中窃喜,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臀部,小脸儿有些红,隔着袍子,拿戒尺戳了戳,“我可动手了呀!”
“嗯。”
沈妙言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因为在他面前咸鱼翻身的激动,握着戒尺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握拳掩唇轻轻咳嗽了声,朝着他的臀部就抽了一戒尺。
她力气本就大,这戒尺又是乌木所制,这么没轻没重地打下去,饶是君天澜,都忍不住闷哼了声。
“疼吗?”小姑娘睁大眼睛,凑到他眼前。
琥珀色瞳眸里的关切,挡也挡不住。
君天澜趁势握住她的手腕,暗红色瞳眸里,尽是款款深情,“疼我也愿意受着。”
沈妙言面颊更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却再也打不下去,将戒尺丢到地上,转身奔进了隔间。
君天澜坐起身,唇角笑容翘起,腹黑又温柔。
因为在宣王府养成的坏毛病,沈妙言晚上睡得很晚。
君天澜陪着她闹,直到夜半时分她在花园里玩累了,他才陪着她沐浴就寝。
一觉睡醒已是晌午,拂衣忐忑地进来禀报,说宣王求见。
君天澜偏头望了眼怀中被吵醒的少女,亲了亲她的额头,眼底划过暗芒,淡淡道:“请他进来。”
拂衣走后,他坐起身,下床更衣梳洗一番,见被窝里的女孩儿又睡着了,走过去将她拽起来,拿了湿帕子给她擦脸。
君舒影寒着脸进到隔间,瞧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阖着眼睛坐在床榻边,君天澜蹲在床下,捏着她纤细雪白的脚踝,正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罗袜。
那张绝艳的面容,顿时难看到极点,“太子可真是照顾妹妹得紧,这都照顾到床上来了……”
君天澜面不改色,拿起脚踏上的绣花鞋,小心翼翼给沈妙言套上,“前段时日承蒙五弟照顾,今后,妙言还是由孤负责。”
他说着,将沉沉熟睡的小姑娘拎起来,从衣架上拿了件浅粉色半臂给她穿上,动作十分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