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主,却连六十六万两纹银都拿不出来!
看来,刚刚乐阳郡主与她抢那顶冠子,果然是在为她着想啊!
掌柜的试探道:“赵国公主,这墨玉发冠,您还要吗?”
赵婉儿咬牙,“包起来!纹银,你遣人去行宫问我皇兄取。”
她上次在云香楼请客,花了五十万两白银,早已把从赵国带来的金珠宝贝抵押的差不多了。
可她不能不要啊,否则,岂不是当众自己打自己脸面?!
只能求皇兄用太子印玺先押着,来日再想办法筹钱送过来。
此时古董铺子对面的酒楼里,魏长歌正临窗而立。
那双略显轻佻的桃花眼挑着几许兴致,他饮了口酒,注视着从古董铺里走出来的沈妙言,笑道:“贵国这位乐阳郡主,着实有趣。”
白衣胜雪的贵公子慵懒地靠坐在圈椅上,闻言,偏头望向长街,视线在触及到沈妙言时,霎时变得柔软。
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视野中,他才捻起一缕长发在指间把玩,“她是我的。”
“宣王爱美人不爱江山,魏某佩服。”魏长歌唇角笑意更浓,“只不过,我怎么觉着,乐阳郡主的一颗心,全都扑在了贵国皇太子身上?”
君舒影瞳眸冷了冷,呷了口酒,并未说话。
“再过几日,东郊围场狩猎。不知凭你我二人之力,是否能拿下君天澜?”魏长歌挑眉。
君天澜的手段,饶是他远在魏国,都有所耳闻。
若君天澜登基为帝,对魏国有百害而无一利。
最好的办法,是联合宣王,在君天澜登基为帝前,做掉他。
宣王虽有才智,可到底比不过君天澜雄才大略。
更何况,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根本就志不在朝堂。
“拿下君天澜?”君舒影瞳眸微动。
……
傍晚,太子府东流院,小书房。
君天澜独自站在窗边,手中捏着一颗圆润的朱红丹药。
这是白清觉刚刚送来的,说是炼制了一天一夜,想来对压制魏国血统,会十分有效。
他端详片刻,将丹药收到袖中,转身朝花厅而去。
花厅里已经布置了一桌酒席,菜肴丰盛,全是他家小丫头爱吃的。
他抬袖示意厅中伺候的侍女都下去,端坐到椅子上,取出那枚丹药,轻轻一捻,那丹药尽皆化为齑粉。
他把粉末洒在蛋羹上,暗红色瞳眸冷静得可怕。
他绝不能让魏国人发现妙妙的异常,妙妙是他的,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
沈妙言回到太子府,已是傍晚。
她径直奔进花厅,瞧见君天澜正襟危坐,似乎在等她回来开饭。
“四哥,我是不是回来晚了?”她欢喜地奔过去,抱了抱君天澜,才偏头望向桌面,瞧见那些佳肴时,眉眼都弯了起来,“全是我爱吃的!四哥,你待我真好!”
君天澜眉目如山,亲自端起那盅鸡蛋羹,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