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我,镇南王妃,也是我!”
她说罢,一夹马肚,紧追着魏长歌离开。
太子府中,君天澜面无表情地踏进隔间,瞧见他家的小丫头正在做衣裳。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身,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怎么又开始做衣裳了?”
“闲着无聊,就找点儿事干呗。”沈妙言咬断丝线,微微侧头,蹙眉道,“我上此给你做的中衣,都不见你穿过。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样式?”
“我很喜欢。”君天澜把她抱得更紧,“我只是……怕穿坏了。”
沈妙言噗嗤笑出声,“穿坏了又怎样,我再给你补呀!四哥真是,新衣裳不穿,放在箱底,是要等旧了再穿吗?”
君天澜亲了亲她的侧脸,薄唇抿起浅浅的弧度,但笑不语。
两人正腻歪着,君千弑从外面不管不顾地奔进来,一眼就看到依偎着的两人。
他顿住步子,没好气地开口,“皇兄,能劳烦你先出去吗?我有要事和妙言说。”
君天澜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闻言,冷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凭什么?”
君千弑攥紧拳头,“你不肯走?”
君天澜声音淡淡,“不肯。”
“那我就直接说了!”君千弑一张俊脸渐渐涨红,沉吟半晌,努力鼓起勇气,视线落在沈妙言身上,“妙言小表妹,我……我喜欢你!我考虑了好久,决定要娶你做厉王妃!我知道你你喜欢皇兄,但皇兄他给不了你名分,我,我可以给你名分!”
沈妙言抱着没做完的衣袖,挑眉道:“你这是受谁蛊惑,跑来跟我说这些?”
君千弑一急,朝她走了几步,“我没有受谁蛊惑……我是认真的!”
沈妙言皱了皱鼻尖,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儿。
“你喝过酒了?”她挑眉,“可是你在京中的那些狐朋狗友,撺掇你过来说这些话的?”
君千弑面颊更红,默认了她的话。
沈妙言望着他,这个男人长得高,然而面相看起来却分明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她叹息一声,“你快要回洛阳城了吧?你曾说洛阳的牡丹开得最美,等春天的时候,替我好好看一看那些牡丹,可好?”
君千弑眼圈通红,只抿唇不语。
良久后,他转身跑走。
君天澜执住沈妙言的小手,声音低沉,“妙妙身边的桃花,可真多。”
沈妙言娇笑,“啧啧,这是哪里来的醋味儿?”
男人把她的腰揽得更紧,香了香她的脸蛋,暗红色瞳眸里都是霸道,“反正,你是我的。”
却说君千弑跑出府,一路红着眼,骑马朝长欢街疾驰而去。
他随便进了一家秦楼楚馆,掷了几张千两面额的银票到桌上,厉声道:“上酒!”
——
其实菜觉得,魏长歌对妙妙,只是天生的好奇和血缘亲近,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每次写到他俩的互动,都会觉得挺温馨,特别是长歌在悬崖下背着妙妙那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