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连澈不在意地耸耸肩,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
素问端着燕窝进来时,就看见沈妙言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她把燕窝放到矮几上,“郡主这是怎么了?”
“有个难管教的弟弟,头疼得紧。”沈妙言一手扶额,一手拿白瓷勺搅了搅燕窝。
素问仔细想了想,笑道:“听说有书籍是说如何管教弟弟的,书名好似是叫什么《管教弟弟的一百零一种方式》,奴婢想办法给郡主弄来,郡主看了,兴许就能管好沈公子了。”
沈妙言眼睛一亮:“这个倒是不错。”
入夜之后。
城主府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凡是丰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过来了。
这场宴会本就是为沈妙言而开,她自然也要出席。
打扮好来到宴会,只见大厅中歌舞升平,甚是热闹。
她在主位上坐了,呷了口热茶,旁边的关翰良立即凑过来,笑道:“郡主,今夜您可要好好享受这盛宴!”
沈妙言展唇一笑,“自然。”
她的视线落在四周飘飞的白色帷幕上,但见帷幕后也都有窈窕舞女,随着乐声摆出各种各样的妖娆姿势。
目光又不着痕迹地扫过在场所有人,她注意到前来参见这场夜宴的,都是男人。
她以袖遮唇又喝了口茶,再抬眸时,厅中的丝竹管弦声几近淫.靡,帷幕后的舞姬们甚至大胆地褪去外裳,一个个绕到外面,对男人们投怀送抱。
她眨了眨眼,注意到厅中伺候的侍女不知不觉中都退下了,连门窗也关得紧紧。
一股浓郁的异香,在大厅中逐渐弥漫开。
那些酒客皆都失了态,任往日里如何坐怀不乱,也在此时先后拉着娇俏的舞姬,欲行那羞耻之事。
关翰良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沈妙言后背,浑浊的老目盯着沈妙言,脸上已然是垂涎三尺,“我的小宝贝儿,这场欢迎你的宴会,你可喜欢?怪不得魏惊鸿再三叮嘱不得伤你性命,这般绝色,若换做我,我也舍不得伤你性命啊!放在身边把玩,真真是极好不过!”
他说着,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抱沈妙言。
沈妙言不动声色地避让开,“关城主原来是诈降。”
“哈哈哈,当然是诈降了!”关翰良大笑,“大魏皇族只剩你和魏锦西两个人了,那魏锦西是个孬种,而你又是个女流之辈,说什么复国,简直是笑话!小宝贝儿,你听我的,留在丰州城与我好好恩爱,吃香的喝辣的,我绝少不了你!那魏思城是个残废,哪里能给你幸福?啧啧,你若与我春宵一度,定然能知晓我的厉害!”
说着,再度伸手去抱沈妙言。
沈妙言起身,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开。
他生得肥,被这么重重一踹,便咕噜噜从阶梯上滚到厅中,看起来好生狼狈。
“妈的!”关翰良爬起来,怒盯着沈妙言,大骂道,“不知死活的娘们儿!来人,给本官把她拿下!”
他话音落地,原本娇娇媚媚的舞姬们,纷纷从衣裳里抽出匕首和软剑,凶狠地团团围住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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