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望向姬如雪,对方起身笑道:“呆了这么多天,我也是时候回去了。妙妙,我走了,你好生保重。”
说罢,转身匆匆离开。
沈妙言盯着她的背影,双手托腮,总觉得,她好像哪里怪怪的……
姬如雪乘坐轿辇离开皇宫,拢在宽袖中的手,早已沁出细汗。
她盯着虚空,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海棠玉钗,这些时日以来她泡在药庐里,不止替妙妙做了丹药,还给自己做了一份毒药。
昔日她被君天烬囚禁在七星楼,手边连把剪刀都不曾有,更何况那些难得的药材。
所以想杀君天烬报仇,几乎是难如登天。
可现在……
她攥紧那柄海棠玉钗,盈盈水眸中,满是惶惑与茫然。
轿辇一直抬到七星楼外。
她随着碧落上楼,隔着一道雕花门,依稀可以听见君天烬正在里面与人谈生意。
她等了会儿,雅间的花门被推开,客人踏了出来,很快下楼离开。
碧落低声道:“夫人,快请进去吧。”
她抬步跨进门槛,房中茶香氤氲,身着宽松丝绸对襟袍子的英俊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取下脸上的白银镂花面具:“是不是我不派人接你,你便不打算回来了?”
她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低垂着脑袋,“对不起。”
君天烬抬起她的下颚,俯视着她水盈盈的眼,声音是一贯的慵懒低哑:“这么多日,可有想我?”
姬如雪抿了抿唇瓣,并未说话。
“啧,还真是绝情啊。本帝这几天,可是思你成疾,药石无医……”君天烬把她抱到怀里,不顾她轻微的挣扎,大掌轻车熟路地勾开她的腰带。
姬如雪很快衣衫不整,那随处作乱的大掌还带着薄茧,令她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发出嘤咛声。
君天烬埋首于她的颈间,近乎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辗转至她的面颊,却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药香。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纤细的小腿,“咔哒”一声轻响,埋在矮桌下面的金环,便严丝合缝地套上了姬如雪的脚踝。
姬如雪双手死死抵着他结实得毫无一丝赘肉的胸膛,偏头避开他的亲吻,泪眼婆娑地盯着从脚踝处一直延伸到床脚的细细金链,“君天烬,你说好了从今往后只要我听话,就不把我锁起来的……”
“我和曾说过?”若有若无的苦药香萦绕在鼻尖,君天烬胸腔里无端涌出烦躁,掐着她纤腰的大掌不觉收紧,惹得姬如雪痛叫出声。
男人单掌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凑到她的耳畔,气息紊乱而霸道:“师姐,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也想要一对双胞胎……”
红烛倾倒,蜡泪灼灼。
——
鬼帝:想要老婆为我生个龙凤胎,嘤嘤嘤,眼馋。
四哥: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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