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你们慌什么?”
“呵呵,魏世子,若女帝果真失踪了,你欺瞒我等,可是罪不容诛……”
魏思城抬眸,含笑的桃花眼中皆是寒意,“听吴大人的意思,似是巴不得女帝失踪……”
“本官不过是担忧朝政罢了!”
两人唇枪舌战间,忽有大臣惊讶道:“明天宫后面起火了!”
黑夜中,滚滚浓烟扶摇直上,映衬着千万盏灯火的明天宫,甚是壮观。
吴典眼底掠过深深笑意,喝道:“来人啊!随本官进明天宫救人!务必要把女帝陛下和小太子平安救出来!”
他掌握的一支禁军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就要往明天宫里冲。
魏思城冷笑一声,直接把手中茶盏砸到地上:“谁敢擅自打搅陛下,本世子摘了他的脑袋!”
吴典声音不阴不阳:“魏世子,你便老实承认女帝失踪了又如何?瞒得了一时,终究瞒不了一世……若是此时扶持小太子登基,你亦有一份功绩在身,何乐而不为呢?”
“吴大人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改立新帝,待到女帝归来,本世子定然为吴大人讨个奖赏……”
吴典紧紧盯着他,唇角笑意越发阴冷,“我就不信,过了今夜,你魏思城还能在朝堂上说话!本官把话搁在这里,等到子夜,若女帝还不现身,那我等就立即改立新帝!”
此时,明天宫地底。
外面的骚动声音实在太大,沈妙言盘膝坐在床榻上,眉尖微蹙,料想定是连澈他们在寻她。
她抬眸望向圆桌,莫子曦坐在那里,正静静翻看一本医书,完全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莫子曦抬头朝她柔柔一笑,“诀儿可是觉着无趣?”
沈妙言一阵恶寒,“你别喊我的名字!”
“咱们是夫妻,我如何能不唤你的名字呢?”莫子曦笑得温柔,缓缓合上书卷,起身拍手道,“既然诀儿觉得无趣,不如咱们来拜堂可好?说起来,我很想与诀儿洞房呢!”
他说罢,不顾沈妙言的反对,兴奋地跑到外面,换了身大红吉服,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对龙凤喜烛,欢天喜地地摆在桌角点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好诀儿,咱们先来拜堂吧,合卺酒也准备好了呢!”
沈妙言静静盯着他,灯火下,他的眼神纯澈宛如孩童。
若非这怪异的举止,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这般黑暗的一个人。
她舔了舔干渴的唇瓣,试着与他好好沟通:“子曦,你可知真正爱一个人,会努力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幸福,而不是强迫她?”
莫子曦笑眯眯转向她:“诀儿,我可是知道的,爱一个人,便该把她牢牢绑在身边,叫她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若她想离开我,我就把她的腿打断,再用铁链把她锁起来;若她眼睛里照不出我的影子,我就把她的眼睛挖出来扔掉;若她的心里不肯装下我,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毁掉,再把她做成永远鲜亮的玩偶,一直一直陪伴我……”
他缓缓靠近沈妙言,珍惜地把她抱住,“我的诀儿,我知道你是大魏皇族血统,所以我在你每日喝的茶水里,都下了莫家独有的毒药,令你失去那身怪力,这样你就不能反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