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落书案上的奏章,把她放在上面,俯身细细.吻过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边满足着自己,一边命令道:“说你爱我。”
“君天澜,你是恶鬼!”
沈妙言使劲儿捶打他结实宽阔的肩膀,可惜这男人浑然像是钢铁铸就,她捶了半天,除了捶痛了自己的手,对他半点儿影响都没有。
“说,你爱我!”君天澜握住她乱挥一气的手,血红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沈妙言下方最娇嫩的地方,被他没轻没重地弄疼了,只呜呜咽咽地哭,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君天澜最烦她哭,不过两刻钟就草草结束,给她擦洗过身子,又捡起地上的衣裙给她套上,“东阳山后有狼,你再哭,把你丢出去喂狼。”
沈妙言听说他要把自己拿去喂狼,心尖尖酸涩得厉害,眼泪越涌越多,压根儿止不住。
正僵持间,福公公进来,“皇上,太后娘娘与贤王殿下,明日就要启程返回洛阳,请您和乐阳郡主去殿中,吃一回家宴。”
君天澜给沈妙言擦干净眼泪,淡淡道:“不许叫母后看见你哭。不然,朕让魏化雨哭。”
沈妙言恨他得紧,偏小雨点在他手中,她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两人收拾干净,君天澜去牵她的手,沈妙言不给他牵,却被他强硬拉住,抬步往殿外去了。
此次夜间家宴,只有顾娴、君焰、君天烬、姬如雪、君佑姬,以及君天澜、沈妙言和君念语参加。
顾娴仍旧看姬如雪不顺眼,席间屡次三番提起顾湘湘,都被君天烬四两拨千斤地给拨了回去。
姬如雪想要讨好这位婆母,只可惜屡屡弄巧成拙,引得顾娴越发嫌弃。
姬如雪实在没法,于是起身笑道:“儿媳给母后布菜。”
正好有宫女过来上菜,最后上的乃是一道山珍松茸汤。
沈妙言不动声色地泼了些酒水在地上。
那宫女没注意,踩到酒水上,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前倾倒!
眼见着那盆汤要泼到顾娴身上,姬如雪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了前面!
一整盆微烫的汤,尽数洒在姬如雪身上!
小宫女吓得不轻,紧忙跪地磕头:“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太后娘娘恕罪!”
沈妙言望向顾娴,却见她盯着姬如雪,眼神微动。
她收回视线,唇角微扬。
姬如雪是个心软的,忙道:“你把这儿打扫干净,就退下吧。”
小宫女感激涕零,忙应了声嗳,急忙清理起地面。
姬如雪正要跟顾娴说自己去换身衣裳,顾娴已经先开口:“都湿透了,还站在这儿丢人现眼做什么?!让天烬带你换衣裳!”
她说的是让君天烬带,而非是宫女带着。
这其中意味很明显。
姬如雪愣了愣,旋即惊喜,忙福身行了个礼:“多谢母后!”
两人走后,沈妙言含笑:“太后娘娘,您身上也被汤汁打湿了,我陪您去更衣?”
顾娴低头望了眼自己衣裳,微微蹙眉,起身跟沈妙言一道离席。
两人来到内殿,沈妙言亲自服侍她更衣,“我有个故事,不知太后娘娘可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