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遇到难处了?与本官说说。”程县令实在想不明白,宋静功找过来干什么。
“多谢大人,确实有点难办,人手还是不够,大人可知本县哪些地方已经旱的不需那么多劳力了?学生这边愿意出钱来雇,再有那家中女子撑门面的,也可以找来,帮着做一些饭。”
宋静功选出了两种人,这般做法,按照张小宝和王鹃的话来说就是回报社会了,以后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也要如此。
程县令看着宋静功,过了一会儿说道:“这哪里是什么难处,分明是给本官解决麻烦,这样的难处越多越好,本官马上就找人来核实,到时让人去你那做工,多一份收入,他们就好过一些。”
“大人真是爱民如子,等到时,那边山上和一些景色之地建完,还能再给三水县中的百姓找些事情做。”宋静功接着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莫非是让人抬着滑竿上山?这到也成。”程县令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一些山的下面都有,不分高低,主要是享受一下。
宋静功摇了摇头“大人说的这个只是平常之物,学生要说的是让县中一些会刺绣的人,刺绣一些东西,到时来的一些游子文人,吟诗作赋,就让人把这些诗句绣在绢在一块大的帕子上面,拿到张家庄子那边的酒楼去挂卖,那边的也拿到这边来挂卖,先挂五天,再卖,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到这边游玩的人想着自己的诗作就不得不到张家庄子那边去看,一个是想看看自己的东西值多少钱,另一个是想听听别人的评价,好,好手段,让一地的人去两地游玩,还要带上好友。
两面都能多赚一笔钱,同时来往需要乘车,县中那些个靠此生活的人也能得到不少收入,可万一有人写的诗作不好,难不成等他本人买回去?”
听到宋静功的方法,程县令激动得都哆嗦了,这买卖算计的好,两边那么远,竟然也能遥相呼应,不只可以让张家庄子得到一笔钱,还能帮着县中的百姓多些收入,当世的商人若都能如此,该多好啊。
“大人不必担忧那没人买的事情出现,若是真没有人竞价购买,庄子上会安排人买下来,无非就是多付个制作的钱给县中的百姓而已,到时回记下那些写诗之人的名字及住址,逢年过节,把东西再绣一份送过去,并附带一份礼物。
庄子上会专门找一处地方放置这些买来的东西,无论是他过来亲自看,还是以后成名了,都算是一种收入,庄子那边还说过,把从这边通向庄子那里的路线固定下来,车把势拉这边游玩的人只走一条路。
在路上每隔一段就做一个亭子,供人休息,在亭子旁边让县中生活不好的人支起摊子来,或是茶水,或是酒水,也能多个活计,这亭子就要县里来修了。”
宋静功见县令大人高兴,干脆把以后的打算也都说了出来,相信程县令到时能用到,若是走了,就要看看下一任的县令如何了,对张家庄子不好的话,绝对不给他这个政绩。
程县令这里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只能一直跟着点头认同,等宋静功离开的时候,还亲自给动到了衙门的大门口,走的正门,并站在那里看着宋静功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这才转身回来。
一回来就急匆匆地找到县丞,让他想办法留出一些钱财,别一下子都用了,以后好有其他用途,想了想又把主薄赵祥叫来,对他把这些事情说了,下一任的县令就准备推主薄上去,若是不跟他说,等到宋静功来说的话,程县令觉得会让他误会。
主薄赵祥见到程县令的时候还死板着脸,等听完程县令的话后,也动容了,这些事情若是等他当上县令时做出来,只需一年,三水县的财政就能翻上几翻,到时他也会跟着升上去,三水县又该选县令了。
县丞张明升也在一旁听着,同样想到了那时他就有机会了,正高兴呢,又突然想沮丧了起来,说道:“到那时三水县就成了香饽饽了,估计有不少的人想要到这里来当县令,我怎么办?”
“旭阳啊,只等着可不行,三水县一旦有钱了,那可不像我这样,只两个祥瑞那么简单,到时你就去问问那边,或许就有新的办法了。”程县令指了指张家庄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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