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薄韦坏了,刚才问的时候说没有,现在竟然拿出禾沁八。当他主薄和县承不在啊?
肖县承这时也指只桌子上的小葱拌豆腐说道:“这豆腐怎么有点酸啊?还有笋,咬起来费劲。”
“詹主薄说这个扒羊脸啊,刚才确实没有,后面有人又给送来了,您要吃的话,我这就毒给您拿,肖县承,不是豆腐酸,是酱酸,就是酸酱,吃吃就习惯了,那笋是长的老,不是我给做老的。”
掌柜的在那里不急不徐地说道,其实他故意的,他家的税就交了两年的,像摆摊子卖东西的税是按天收,这样的卜店是按月收,就怕交不出那些钱来,去年衙门可好,一下子收了两年的,他还借的钱去交上。
以前他不敢这么对待主薄和县承,现在却敢了,换县令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肖县承和詹主薄也看出来这个掌柜的心思了,都是今天早上传的事情,换一个新县令百姓可能不敢这么对待他们,但张忠这个县令不同,状元就不用说了,还是三水县张家庄子的家主,身边跟着二十个王府护卫。
两厢一比较,他们两个自然就差了许多,百姓当然不怕了,没有根基的主薄和县承还想和张家庄子的老爷斗?
两个人又不能跟百姓解释这个事情,不是你有根基就厉害,有时候小官也能把大官拉下来,百姓不明白这个”只着各自的势力和身份。
“算了,换一家。”詹主薄郁闷地站起来,扔下筷子就想往外面走。
“詹主薄,您还没给饭钱呢。”掌柜的不干了,在那边大声喊道,凡是吃饭的人全看想了这两个不让人待见的官儿。
肖县承稳重一些,掏出来钱,按照酒菜的价钱,数出十五文,放到桌子上,也不说话,从詹主薄旁边走过去的时候拉了詹主薄一下。
看着两个人出去了,掌柜的笑着收拾桌子,嘴里还都囔着“收我两年税,现在变天了。”
“不庸兄,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个掌柜的?他分明故意这样做啊,欺负我们两个不成?”坐到了车上,詹主薄抱怨道。
“不这样你还想如何?把官司打到张忠那里?还是让衙役过来抓人?前一个咱们是自取其辱,后一个你觉得现在还有衙役听咱们的话吗?早知道当初就不对他们那么好了,现在一个个像人一样,以前坏事儿也没少做。”
肖县承也觉得憋屈,张忠若不是仰仗着他那三水县的名声,怎么可能短短几天之内,就让华原县的百姓变成这样?
还有那些个衙役,一个个脸都不要了,不就是给了点东西,管了顿饭么,竟然就被收买了,早知道当初就不留这样的衙役了,把那些个。能做事儿的,耿直的衙役留下来,不信他张忠还能用那点东西收买过去。
詹主薄也这么想着,连续使劲喘息了几口气,这才好受一些,说道:“忍一忍吧,等着那笔钱到手就好办了,那些人的人参还没给送去?”
“哪有那么好找,百年人参,是说有就有的?皇宫中也未必想拿就能拿出来,回家吃饭吧,外面看样子是吃不上好东西了,当初收税还是收少了,他们还不知道怕。”
肖县承还饿着呢,刚才只吃了两口,吃的还难受,决定回家去吃饭。
两个人的车各自转向自己的家,凡是看到他们车的百姓都会嘀咕几句,再呸上一口,谁让他们不是县令呢,有新县令撑腰,百姓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衙门中的衙役们自然就不用回家吃饭了,账上没有钱,可张忠有钱啊,中午的时候没带他们到金来楼去吃饭,那边现在人多,挤不上位置,留下来的房间也不适合让衙役们一同去吃。
跟来的下人中也有厨子,中午的饭就让厨子做了,再有几个打下手的便可以,厨子用大锅炒了九道菜,三荤六素,还有一份蛋花汤,主食就是馒头和米饭,每个衙门中的人可以选一荤两素,自己挑,菜就那些,饭不限量。
这就是张小宝卖的盒饭了,只不过盒饭的样式多一些,这边的样式少一点,就算如此,衙门中的人也没有人说不愿意的,不在衙门中吃,回家能吃到什么?
衙门中的人先各自挑选完,剩下的就给干活的人送去。不够话再炒一些,张家庄子现在库存了不少的猪肉,冻了起来,让人送来一车,就能吃上好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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