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怎么就得非要往俺们身上推?凭啥?哪旮旯的规矩?”
张小宝说着都开始拍桌子了。
王鹃直起腰,使劲推了张小宝一下,哈哈大笑,跟张小宝一起拍桌子。
张小宝看到王鹃的样子,停顿下,也跟着笑起来。
“人就是他**的不知足,多好的时代啊,珍惜吧,草。”张小宝又嘟囔一句。
“你骂人啊。”王鹃还是笑。
“没,我说占完印度和多食人的地方种草,变成一个个的大牧场,通过他们那里的火车往河边与海边运,然后再运到大唐,要造大船才行。
看上去运输成本过高,但只要饲养成本降下来,可以跟国内持平,必须持平,哪怕是小于国内成本,通过征税的办法也要让其持平。
要不然的话对国内的畜牧业冲击太大,那部分真正事业的人,我打算分流出百分之七十,以运输的形式来到征战的地方。”
张小宝这回终于说出自己应对国策十二条造成的动荡的办法。
王鹃略作思考,跟着说道:“等他们过来,前线已经推进,他们属于后方了,你让他们承包人家的土地,采取低税收是吧?”
“是免税,而且还给他们提供无息贷款,咱们那么多钱,李隆基那么多的内帑,农业和手工业集群化之后商品生产效率和流动速度产生的那么多税收,总不能放在钱庄里。
只要军队能够维护住他们的饲养安全,三年之内产生效益,五年之内蓬勃发展,十年……用不着十年,他们一旦有钱了,必然引起国内其他人眼红,会立即跟上,我们轮换过去的军队继续扩张。
这才叫稳定殖民,我绝对不会傻傻的把人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到时候让他们跟大唐玩独立,日不落帝国那是个梦。”
张小宝现在说出的话,即使是他那时的人,一般都无法了解,他们也没有闲心去了解,所处位置不同,都很忙碌,为了生活和尊严。
“我感觉你很在乎‘五年’这个时间,为什么呢?”王鹃作为一个知性的女人,很懂得配合。
“你问我?你出身红色世家你问我?好吧,我就给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讲讲。”
“老公,你觉得很大?”
“……我觉得我很无脑,说正事,五年,是军转民技术的最低限制期;五年,是企业组建到稳定上升发展的平均期;五年,是农作物培养到推广的适应期;五年,是资本运作翻番的规律期;五年,是教育教材内容模式转变的必然期;五年,是军工产品研究实验的定型期;五年,是最大常用水产品繁殖成熟的最长期;五年,是幼儿到少儿入学的最低期,括弧,除了你上的少年科大,括弧结束;五年,是环境改造初步成果的最短期;五年,是婚姻两性性和心理萌动向外的潜伏期;五年,是一次性派兵征战过程中士兵拒战思想的最大发生期;五年,是一个人在受到伤害又马上进入忙碌工作阶段之后对前事记忆淡漠的遗忘期;五年,是我从出生到吃到第一碗凉粉的时间,五年,是我拥着你希望走过无数个五年之后你依旧幸福的期待期。”
张小宝说着话,伸手揽住王鹃的腰。
“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我才不会上当。”王鹃把头又靠在张小宝的肩膀上,她想起最初的事情,张小宝要请她吃凉粉来着,之后有个人胁持孩子,结果凉粉没吃成,那一瞬间,她知道张小宝跟对方不是一伙儿的,过来之后问张小宝,张小宝的遗憾是凭什么不让他再吃顿凉粉。
好吧,自己和小宝都是疯子,死之前想的事情跟别人都不一样,那绝对不是‘洒脱’二字可以诠释的。
“被你发现了,我真的就是一个骗子,我要骗得全世界为你祝福与喝彩,谁要是敢反对,我骗死他。”张小宝把另一只手也环过去,抱起王鹃向卧室走去。
“大白天的你要干啥?”
“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不行,我信不过你,我的……”王鹃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她想起之前她似乎就这么跟张小宝说过,说的是:不行,我信不过你,我的任务是带你回去…….
该死的五年规则,居然让自己想起了过往。
“知道,你的任务是带我回去,那你抱我?”张小宝的情商、智商和心理学基础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其实在刚才说五年什么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在最后说出来的瞬间想到了曾经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王鹃这么配合。
“多亏我跟你过来了,不然你得糟蹋多少闺女。”王鹃在心中叹息一声说道。
“你调查过我,你说以前我有什么女人?”
“谁知道呢,就像你说的我们调查得到的一千六百多亿数据不准一样,总有漏洞嘛。”
“那我现在跟你一个人悄悄地说,不让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啦,你怎么这样,骗子加流氓,哎~呀~!老公,你跟我说说,哪天放出补救措施呗?”
“这个……我打算是……你居然算计我,日后再说。”
“等等,小宝,我跟你说,谁知那年风雨愁,一人一望故来楼。自古枭雄难常留,也道天凉好个秋。”
“从未称雄浪子游,总把朝霞当晚幽。前生未尽冬夏事,且使今宵共汝求。此生有你,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