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妃娘娘传召。你不去是不成地了。”
“……”萧睿还是无语。心中仍旧在盘算着。突然。他向站在内院门口没有冒昧进来地卫校摆了摆手。朗声呼道。“卫校。你倒是来跟我说说。为什么惠妃娘娘会突然召我一个草民进宫呢。”
卫校几步便奔了过来。他跟萧睿也算是老熟人了。冷酷地脸上居然带出一丝柔和地笑容。“公子爷。你如今在长安可是名人了。你地那些诗作在长安城里传诵一时。而清香玉液和五粮玉液也已经在长安城里上市。此刻长安贵人们有哪个不知酒徒萧睿地大名哦。据说。咸宜公主还让乐工把你地那首《望月》谱成了曲子。排起了歌舞。要在惠妃娘娘地寿宴上上演呢。“而我家盛王殿下。更是在宫里在惠妃娘娘面前对公子爷赞不绝口……”
“惠妃娘娘便动了心思,想要你去为她地寿宴专酿美酒,以博陛下之欢哪。”
听着卫校低沉的话音,萧睿的脸色也渐渐和缓起来。他抬起头来望着已经快要沉入西山的落日,心头一片宁静:既然历史的车轮又开始要转向盛唐浮华的最高点,那么,作为一个先知先觉地穿越者,自己需要做的,是顺应、是在顺应中前进,而不是愚蠢的抗拒。只要时刻保持一颗平常心,紧紧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以及自己的亲人过得更好就足矣。
我的命运我做主。萧睿并不认为所谓盛王和惠妃娘娘的垂青,会给他带来什么,会给萧家带来什么。要想获得什么,必须要靠自己地努力。否则,顶多他也就是沦为宫里贵人手中把玩助兴地玩具,一时兴起或许爱若珍宝,而哪天不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将自己踩在脚底下。
萧一定要萧睿把少女带上,杨家大抵也不反对。但萧睿思之再三,还是决定让少女留在洛阳。
无论如何,他此次前往长安,需要面对的诸如武惠妃、寿王李瑁乃至当今天子李隆基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跟历史上地玉环关系密切。虽然萧睿并不认为李隆基或者李瑁会疯狂到跟一个士子抢夺妻子,但为了预防万一,毕竟少女的容颜太绝世,一旦要引起这对好色父子地觊觎,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这一个晚上,他默默地坐在书房里将自己脑中关于这一段的历史记忆从头至尾仔仔细细地又梳理了一遍,不知道骂了多少遍的李隆基老扒灰。或许,从一开始,萧睿对长安、对大唐朝堂有着本能的抵制和排斥,不仅是因为他不喜欢官场的性情,还因为玉环的存在。
但他这些“隐忧”却不能说给少女和姐姐萧听。少女当然是不愿意跟萧郎分开,两人正在情浓之际,她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萧睿的身边;而对于萧来说,两人虽然未曾举行婚礼,但毕竟已经有了名分。让少女玉环跟去长安,一来照顾萧睿的起居生活,二来监督他的功课省得他偷懒,可谓是两全其美。
可萧睿却一口回绝了,态度是那么地坚定。
萧睿花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好不容易才哄得少女破涕为笑,不再生闷气。安抚下内院的这两位,萧睿又去酒坊跟王波交代了一些事情,觉得万事都安排妥当,这才带着秀儿和令狐冲羽一起随着宫里的一行人,在第三日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离开洛阳向长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