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不点吧,不过岗哨加了很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中国人终于消停了,日军的夜睡也到了早晨四点钟。天已经蒙蒙亮了,大地一片安静只听到江水哗啦啦的响声,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清纯的水草的味道
四点过一分,鸭绿江上游响起了沉闷的轰天炮的声音,大约近五百多门轰天炮一起怒吼了起来,轰炸的目标就是日军的桥头堡——长七公里,纵深三公里;
炸药包横飞,巨响连绵起伏,“嗵嗵嗵嗵…………轰轰轰轰……
日军在睡梦中惊醒,慌忙拿起武器对着前方瞄起准来,可是一片硝烟,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本方的士兵却不住地有人在死亡,脑浆不停地翻滚着,让人一阵阵泛呕;
日军的第一道防线很快就分崩离析,所有剩余的人移向了第二道防线,可是第二道防线遭到了更猛烈的打击,对岸日军的小口径炮火开始还击,可是这些中国人冒着炮火继续发射着炸药包,眼瞅着士兵们被炸得肢体破碎,弹坑累累;
这时,中国军队的炮火开始对日军炮火进行压制,狙击手开始向前移动;抵抗开始强烈,日军开始通过反突击摆脱困境,可是迎来的全是炸药包,人数越多,人的密度越大,这种炸药包爆炸的威力越可观,再加上狙击手的定点射击,日军伤亡惨重,不得不退到了第三条防线。越往后退,人员越密集,炸药包的威力奇大,每次爆炸都会让日军死伤一片,就是趴下了也会被爆炸声炸得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再走就是江边,一些日本兵已经退到了岸边,就是要离开这种可怕的武器爆炸范围,很多人眼睛都流着血,恐惧地看着前方,手里的武器指向了前方,失去了反击的勇气
江岸上集中了四五千的日军士兵,已经无路可退了,再退就要进江里喂王八了;
这时上游下来一批木排大约有一百多艘,飞速地先下划动着,距离江岸也就二十多米远;
江岸上的日军官兵爆发出一阵欢叫声,援军来了,这些木排最少有五千多人,只要这些人上了岸,阵地就巩固下来了
可惜欢呼迎接来的是雨点般的手榴弹,有的士兵还趴着的时候,就觉得裤裆的部位多了一件冒热气的铁家伙,可惜明白是手雷的时候,裤裆已经四分五裂了………
日军开始两面遭受攻击,死伤惨重,对岸的日军也是在欣喜之后发现了悲剧,可惜对岸无重炮,只能以小口径炮火对着进攻的木排进行骚扰,距离岸边太近,不敢进行覆盖式射击,眼睁睁地看着木排沿着江岸穿梭而去;
日军桥头堡的的士兵剩下不到两千,他们需要支援
对岸的日军开始集结,在渡口下水,一下子就过来五千多人,半小时后,终于赶到桥头堡的日军完全覆灭前,重新巩固了阵地,援兵不断地前来,桥头堡的阵地巩固了,而对岸的日军除了一些辎重兵只剩下了一些炮兵和运输兵,加起来不到六百人,大量的辎重摆在对岸,一会儿将全部过江
日军指挥官为自己的英明决定感到骄傲,只要桥头堡站住了,胜利就会很快的到来,看着对岸如山般堆积的辎重,他充满了信心,心里合计:朝鲜人还是很能打的吗…
沿江又下来一批木排,不过是冲着他的辎重部队去的,这些人上去真不讲理,挎着篮子,玩命地投着手榴弹,几乎是三个打一个不一会儿夺取了辎重,过一会儿,夺取了炮兵阵地,驱散了炮兵,将炮口对准了日军的桥头堡;
好像他们拿的都是短枪,这回鸟枪换炮了,拿着三八大盖和一些机枪武装了自己;炮弹堆满了炮兵阵地,看来他们是要大干一场;
果然,十分钟后,炮弹像雨点一般地落在了桥头堡的阵地上,日军军官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哭着叫道:“不带这么玩的,我滴要控告……”
景荣看着钟庆问道:“你为什么要将一千多人放到对岸?”
钟庆说道:“对面的排长是在北大营混过的,给他一千多人我放心”
景荣讥笑道:“他也上过东北讲武学堂?”
钟庆撇了撇嘴,回答道:“我们训练都是真枪实弹,都是死过无数次的人啦,你们的训练才哪到哪”
景荣反驳道:“那也不能将一千人送到一位排长手里”
钟情傲然的说道:“在北大营,你说自己是司令没人认识你,有的只是兄弟,我们学习的刻苦是你们想象不到的,为了不当破鞋部队,一位排长胜似团长”
说到这,钟庆说道:“其实我这是舔着脸皮求人家,我不对他说一句话,送给他这麽多人,他就明白了,不信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他的行动。”说完走了。
炮火不停歇地倾泻着,打到日军跪地求降的时候,炮火突然停了下来,一千多人收拾了一下武器辎重向着远方的群山退去;最后来了一名工兵在岸上拿着三八步枪噗的一下刺进土里,立住,挂了一只破鞋;
这时,钟庆也拿起了一支步枪,绕过日军俘虏,立住,挂了一只破鞋,并拱了拱手喊道:“谢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