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邓瀚自是没有闲着,他每天都将府里没有什么值事的家丁派出去,在酒楼茶肆里打听着各种有关云汉货栈的事情,即使是什么流言蜚语,也尽量的让他们给打听回来一一上报。
慢慢的,这些从四面八方打听到的消息,便在邓瀚的脑子里分析汇总,也让邓瀚渐渐的里出了一个头绪。
事情其实很小,邓严所设立货栈的地方,原本处于几家襄阳城内的大酒楼客栈的中心地方,原本这个地方算得上是缓冲的交界点,这么一来,当云汉货栈突然冒出来在这个地方扎营,自然就惹得四周人的不满,而这几个酒楼都是很有些背景的,所以云汉被人给挤兑那就很一般了。若不是江陵城的云汉货栈的名声不错,那襄阳这的,云汉估计一开张都会很冷清。
邓瀚再着人打听,那几家酒楼的背后势力,却大多指向的就是蔡瑁,如今荆州刘表的大舅子,此外还有些势力不小的大商人。
要是简单的说,邓瀚所折腾的这么些东西,以今时今日蔡瑁的地位和财富,想必也不会看在眼里,可是邓瀚却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毒来看待自己的敌人,尽管他也猜到了蔡瑁是把邓羲撵到江陵的最大推手,尽管以蔡瑁的智力很大可能早已经忘了那件事,可是邓瀚还是要琢磨着怎么才能避免由于蔡瑁可能的出手来带个云汉货栈的损失。
说起来,邓瀚提头开的这个货栈,在时下的大部分商人的眼中,基本上就是个大杂烩。这个时代的商人,酒楼,客栈自是见过,但是像货仓,以及云汉这种可供给别人雇佣的护卫却是甚少。
那些能够在两地之间,或者在更多的城市之间做的起生意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城之大商人,这些人,他们本身就有着自己给准备的仓房,以及自家的护卫人员。而邓瀚这一手,却是让那些还没有很强的实力,自备仓房和护卫的人员,也能进行城与城之间的商业贸易,算的上给那些人上了眼药,怎么会不给你云汉使个绊子,甚至搞垮你。
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邓瀚自是思索着对策,襄阳城遇到的问题,想必江陵城那边也定然免不了。若是不能很好的解决掉,往后的云汉货栈也就没有什么发展可言。
所谓势大压人,乃是正理。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很简单,邓瀚目下却是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他就得借势,借势而成事。对于蔡瑁这股亦然很明显强大的势力,邓瀚却是不屑于与之蹭的,因为他知道,蔡瑁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在襄阳城中,此时倒也有一个很好的人选,也可以借给邓瀚这个势,不过以他这般年纪却也不好与之随便的来往,邓瀚既没有那个身份,也没有那个机会。
不过,机会都是人创造的。
这是荆州州牧府内的一个侧院。这个院子不算很大,不过布置的甚是优雅,亭台隐映在婆娑的树木之间,假上转折间又见溪水潺潺。
院中一个敞开着窗户的房间内,有一个很是文雅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练着字,片刻后,写完,身旁的小厮则马上赞叹道:“公子,你的这手字却是越写越漂亮了!想必再过个几年,就会赶上老爷了!”
闻言,那公子却是没有什么反映,呆了片刻,方才言道:“昨日让你们送过去的字,父亲大人有没有看过,看过后有没有说些什么呢?”
“公子,您的吩咐,小的们自然是办了,老爷昨天想是公务繁忙,却是吩咐把您的字给放下后,就着小的回来了,至于,看没看……”那小厮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哎!”隔了半晌,那公子却才发了一声长叹,身旁小厮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无奈和不平。
“公子,小的听说,这几天,小公子那边好像身体不好,可能老爷是心情不好吧!”见自家主子不高兴沉默不语,小厮自然的给找着话题。
“哦!病了么?”这位公子却有些封闭,“我倒也应该去看看,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空着手吧,我们院里还有些什么没有,待会拿着我们去看我那弟弟去!”公子吩咐道。
“公子,那个,这两个月夫人说是府内开销大了,要削减,所以这个月您已经……”
这位公子,却是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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