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内的邓瀚和赵云,此时却也得知了不少有关申家兄弟的恶事,自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城内的士绅连及百姓,都是受过申家的欺凌,想必给他们换个主人,自然不会给刘备带来什么败坏名声的事情,谁让刘大人以仁义著名于世。
这一日,上庸城内,却是多了不少的行人,让一向很是平静的街道上,也渐起了零落的吆喝声。
在城内最好的酒楼中,今日却是有一个重要的宴会举办,却是闻名荆州的云汉货栈的东家,要在这里宴请上庸城内大大小小的头面人物,不论是商人,地主,文士,具是得到了云汉货栈邓瀚的请帖,道是云汉货栈欲在上庸之地办一分店,却是要拜访各位,还望日后大家多多照应。
此时酒楼内,已是人头涌动,这幅场面让店家很是高兴,感慨道,却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客人了。
楼内的主席位中,自然坐着上庸的太守,申耽以及申仪二位,邓瀚却是作陪,而邓瀚和二申之间却是坐着赵云。申氏兄弟的随从却是被安排在离主位较远的地方。
待客人都安坐于位,大家却是都想着看看这个少年有为的邓瀚如何言语。
“诸位上庸的大人,父老乡亲,瀚自是年少,却是投身为商,不过为谋得糊口而已,虽做的云汉货栈如今的局面,却是多赖众位的帮助,以我等为商,却是要诚信为本,以仁义为先,方能让大家满意!今初到贵地,自然也想在上庸之地,谋得发展!今后却是要借助于众位的提携!”
邓瀚言罢,得到的却是同桌的申氏兄弟的敷衍的掌声,而其他人却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申大人,这却……”邓瀚看着申耽,却是一副不高兴的神色!
“哼!”却是申耽也不爽,不过他转头对着邓瀚说道,“不过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上庸之地也多是乡野之地,却是不如襄阳之地,倒是让邓贤弟笑话了!”
“呵呵,太守大人,却是言过了,小子虽然年少,也不差见识,以如今看,这上庸之地,倒是有些不适合经商了!”
“怎么会,这上庸城,有我兄弟在,自然不会让云汉货栈吃亏不是!”申仪却是插口。
“哎,算了吧,其实这上庸城正式有了二位申兄,小子才不敢再在这里营生的!”
“如何会有此言?”
却是邓瀚看了一下赵云,原本端坐的赵云,却是站起道:“二位这些年,身为城主,却是不能为城中百姓谋得一利,不过是*,只为你一家致富,害的上庸城中不知几家破财,几人失所!”
一边的申仪闻言,却是大怒,正欲有所动作,却是被其兄拉住,不过远处的随从却是已起身过来。“呵呵,这位不知是云汉货栈内的什么人啊?”申耽却是比申仪有些脑子,已觉得情势不太对劲。
赵云答道:“某家却不是云汉货栈的人!”
“既不属于云汉,自不该替人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不知邓东家以为如何?”
邓瀚只是笑了笑了,却又是赵云说道,“某家虽不属于云汉,却是新野牧大汉皇叔刘备帐下之人!闻得此地百姓困苦,特来解救尔!”赵云说完,原本冷漠以对的楼中诸人却是有了些反映。
“呵呵,我上庸之地自有上庸之人管辖,又关你新野何事?”申耽的脸上却是没有了笑意,阴测测的道。
“我主乃是大汉宗亲,自可救得大汉子民!”赵云答道。
“既如此,二位却是不该再在此地了!来人,让这两位好好的离开我上庸!”
申耽言罢,那几个随从自是上前要对赵云和邓瀚动手,这二人此时俱都是一副文人装扮,倒也显得文弱,赵云托其面貌的缘故,也显得一副文士风采。
“申氏兄弟,何故跋扈至此?”
“申耽,你却是放肆!”却是堂下的座内人纷起开口。
纷纷扰扰间,却是闻得几声惨哼过后,酒楼的大门处便现了几个横卧之人,恰是那几个申氏的随从。
然后室内一道寒光闪过,却是赵云已在这摔出那几人的瞬间,右手拔剑制住了想要动手的申耽,而另一边的申仪,却是被赵云左手单手捏住了要害,片刻间,酒楼内申氏兄弟被制,随从被放倒。
“不要以为我们被制住,你们就可以在上庸为所欲为,上庸还是翻不了天的!你们不过是区区两个人!”申耽却是还不慌张。
“那是自然,凭我们两个却是不能怎么样的,不过,我想在座的各位,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况且,你以为码头上的货栈那两千人也不是吃白饭的!”邓瀚说道。
“不是一千么?”
“呵呵,反正是无所谓了,两千人不是更保险么?”邓瀚道。
此时酒楼外却是船来了一阵脚步声,当下一人正是甘宁,“少爷,护卫队已是控制了四处城门,还有府衙,至于申氏的宅院也在围困之中!”
“好!兴霸兄辛苦了!”
邓瀚言罢,却是堂下多人喊道:“我等还望将军做主啊!”
望着一众鞠躬作揖的上庸人,这上庸城,算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