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哼,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条顿骑士,佣兵团,还有手炮,大炮,这些东西应该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吧。”安。
柏林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漫步在祈祷室的外面。
“唔,输血设备,外科手术,这似乎也不是这个时比的东西吧?”
施瓦布盯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对她说道。
“主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矮子偌德和阿黛尔都不明白,施瓦布和安。柏林之间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阿黛尔你们先退下吧,我要和你的养母好好谈谈。”施瓦布冲着阿黛尔等人挥挥手,连同祈祷室外围的马尔克护卫也一起撤退到了听不见两人谈话的地方。
“你是害怕他们听见无法理解的事情,因此而断送了自己的命运吗?”安。柏林看着那些向施瓦布鞠躬后离开的士兵,还有阿黛尔等人,对坐在轮椅上的施瓦布说道,她看着这幅轮椅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时代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这种设备的。
“你,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施瓦布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身子,
然后对安。柏林说道,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这番话,施瓦布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懂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的人,那么自己的这番谈话就真是太奇怪了。
“看了,我遇到了同样遭遇的人,不过比起你这样的大人物,我可真是倒霉透了。”安。柏林自嘲道,似乎对自己的运气感到抱怨。
“哈哈哈,这可真是黄妙。”施瓦布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在这个莫名奇妙的世界中,虽然自己努力的改娈自己的地位,并且渐渐拥有了别人所无法拥有的地位和权势,但是那种孤独感却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施瓦布,他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入侵者,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个唯一。
“你笑什么?”安。柏林看着在轮椅上狂笑不止的施瓦布,而他的笑声让在外围保护他的马尔克士兵们也感到好奇,是什么事情让自己的君主如此开怀。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滑稽,你好,我叫陈俊,〖中〗国人。”施瓦布向安。柏林伸出自己的手,而安。柏林如同一只母猫一般盯着施瓦布看了看,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安。
柏林苏格兰人。”“苏格兰人?我真是没想到,不过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还有你的语言为什么能够和他们沟通?”施瓦布好奇的问道,对这个奇怪的女人他真是充满了好奇。
“我本来就是一名外科医生,在一天深夜我的一个病人生病了,于是我开着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可是遇上了浓雾,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地方了,至于语言我是跟一个女巫学的。”安。柏林叹了一口气。
“是吗?那你还真是倒霉。”施瓦布耸耸肩,安慰她道。
“这没什么,都是上帝的意愿,不过我一直以为〖中〗国人是蒙古种人呢?但是你?”安。柏林好奇的看着施瓦布,对他这种几乎是日耳曼人种的样子迷惑不解。
“其实,我在我们那个世界中已经是死了,车祸。”施瓦布微笑着说道,对自己的死亡他总是觉得像是一场梦。
“真是遗憾,也许我应该这样说。、,安。柏林也耸耸肩膀。
“没什么,现在也挺好,成为一个大贵族,当然一开始我只是个骑士。”“唔,那也不错,比我强,你知道吗?因为我救了一位农夫的孩子,他们居然认为我是个女巫而要处死我,这里和黑暗的中世纪完全一样,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安。柏林似乎是在这个世界中受了不少苦,之所以没有崩溃只是她热爱的医学精神在支撑着她。
“放心吧,既然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我会保护你的。”施瓦布说道。
“哦?那可真是感谢你,不过你知道你包庇我是在和谁对抗吗?是教会呀,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是教会。”安。柏林提醒施瓦布道。
“很可惜,我可是〖中〗国人,我并不怕教会,还有你们的那个上帝,我们国家的人深信人定胜天,这也是我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动力。”施瓦布毫不犹豫的说道。
“喝,早就听说你们〖中〗国人没有信仰,看了是真的。”安。柏林略带嘲讽的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吧,不过,人情归人情,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对我有用。”“什么?你对一位女士还真是慷慨。”安。柏林气愤的转身离开,用力的关上了祈祷室的门。
“苏格兰人,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