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种庞大的组织,看上的目标都是一些富商高官的,而她,一万个,绑匪也看不上啊。
而且,在铁屋的时候,绑匪原以为她是北堂曜的情妇,所以要绑架她来威胁北堂曜。
一定是这样的,是她连累了北堂曜,如果没有她,北堂曜根本就不会被人威胁。她听夜风说过,少爷这些年来,身边的女人虽多,但是从未有一个在他身边超过一天的,都是一些逢场作戏罢了。
而夏清浅则是不同的,少爷对其虽然只有赍恨以及报复的心理,但是那些都是前期的,少爷只是象征性地惩罚她,并没有多么地十恶不赦,反而是对其的照顾日渐增加。
“我也知道了,要不是少爷怎么对你表现得如此的眷恋?”权伯淡淡地扫了一眼夏清浅,继而说道,“丫头啊,权伯绝对没有看错,少爷是对你上了心的,希望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少爷,好吗?”像是在央求。
“权伯,我在少爷的身边只有三年的时间。”夏清浅颇为为难地凝眉,小声地说着,“三年,变故会很大,我们不知道它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但求在这三年内,可以平静如水地渡过,在最后的时候,她可以全身以退,而不是伤痕累累。
但是,这些有可能吗?未来的事情,没有人知晓,只有一步一步走下去,才知道原来是这样。
“可以的,你是可以的。只要你对少爷不离不弃,坚定心中的念想,一切都皆有可能的!”权伯看出了夏清浅眼中的犹豫与迷茫。
“权伯,你别把我想得太完美了,也许,我根本就不适合出现在少爷的世界里,很快,这一切便会回到原点,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她沉眸,淡淡地说道,手心突然有一道麻痹的电击感由筋脉一直蔓延至全身。
她没由来地打了一激灵,但是很快便定住了神。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呢?如果不是,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驻扎在少爷的身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在少爷的心中慢慢地重要起来了?”权伯笑了,他笑夏清浅太过没有自信,笑她的一退再退。
这样的傻丫头,如果在以后遇上真正的劲敌的话,她如何招架得住,她如何去应付呢?这丫头,实在是太善良了,善良到宁愿一个人痛,也不愿看着别人伤心。
“权伯,我和少爷之间,也只是肉体的契合,其他的,都是你的幻象,我对少爷并没有爱,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那就是乔振宇。”夏清浅不想自己继续不清不楚地活着,因为少爷给她感觉很奇妙,让她莫名地感觉心痛,但是她却不想欺骗自己,欺骗他人。
“我这次来英国,是因为乔振宇,我没有了乔振宇,我的心已经也随着他离去而离去了。”说到这里,夏清浅眼眶泛酸,微红微红的,她艰难地吸了吸口气,“权伯,如果我听了你的话,一直在少爷的身边,甚至是让他对我有感觉,那并不是爱,而是我对少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