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长就有点过分了吧?这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吓唬人,就更不对了就算吓不到人,吓坏了满大街的孤魂野鬼也不好啊你说你都丑成这样了,怎么有脸活在世上啊你爹看到你出生时候的模样,应该后悔当初直接把你射到墙上才好的吧?”
阴损太阴损了朱斌的嘴巴坏起来那是相当的歹毒,一句句的话简直跟毒针一样戳着那丑汉浑身直哆嗦,指着他狼嚎似的大叫:“小王八蛋你想利利索索的死都不成爷非得把你那根舌头拉出来下酒不可来呀,给老子掌嘴”
常玉清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丑,尽管这是他怎么都没办法抹杀的事实。一米八多的个子,体重二百多斤,满脸横肉也就罢了,吊脚扫帚眉、喇叭朝天鼻、金鱼眼薄嘴唇,偏偏腰有点驼,肚子却往前突,外带有点鸡胸走到哪里谁看见都想回家洗眼,就是没人肯正眼看他
为此他从年轻立志发誓要出人头地,从武备学堂出来,在军伍里混了几年后,碰上辛亥革-命铁杆庄稼没得吃了,就跑到上海的日本人纱厂做工,很快凭着心狠手辣胆大手黑混出头,拜入青帮“大”字辈老头子曹幼珊门下,成为“通”字辈的的人物,硬是在强者如林的上海滩杀出一片天地,成立赫赫有名的“安清帮”,杀人越货、贩毒包赌、倒卖军火,搞得风生水起,比矮了他一辈的杜月笙也差不了多少,人称“江北杜月笙”
有了地位有了声威,有了钱,还有哪个敢因为咱丑就瞧不起咱?几年来常玉清过的很是舒坦,那些讨厌的目光基本看不到了---敢用嫌恶的眼神看他的不是他惹不起的,就是给他弄死弄惨了,凶名在外啊
可万没想到,今晚居然让朱斌张嘴就是一顿恶损,言辞之歹毒是他这辈子听到最狠的,气得他连主子安排的任务都顾不上了
“得嘞”两名大汉齐声答应,挽袖子大步过来伸手就去拽朱斌的衣领,打算按踏实了使劲的揍
朱斌目光骤然一冷,森利如刀的横了两人一眼,倏地抬脚“嘭嘭”两下把两人踹的倒飞出去足有四五米“噗通”狠狠砸在壁炉边上,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
“嘶---点子有点扎手啊”其余壮汉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抽出盒子炮指着朱斌,大叫道,“别动敢动一动老子开枪啦”
朱斌从裤兜里摸出手绢擦擦鞋底,嫌弃的丢在地上,脸色一沉寒声喝道:“一帮子跳梁小丑,竟然敢闯进我的家里,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常玉清大吃一惊,沸腾的怒火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瓢凉水般刷了降下去,一双红彤彤的金鱼眼死死瞪着朱斌,眼角一个劲的蹦
“这小子不好对付啊看来那抗日英雄的名号,果然不是随便来的,手底下有点真功夫不成,不能跟他废话啦夜长梦多”
冲着左右一摆手:“把这小子拿下,敢反抗,打断他手脚先把爷们要的东西问出来”
有枪在手,不怕朱斌出幺蛾子,其余六名大汉闪身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抓胳膊抱腿按得死死的,就算朱斌变身成大水牛也动弹不得,外加两支手枪顶在太阳穴上
常玉清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稳身子鼻孔朝天哼哼道:“小子,爷不跟你废话了说吧,那口大箱子里有什么,怎么个开法?说清楚,爷爷给你个痛快”
朱斌呲着两排大白牙森森然一笑:“嘿嘿,孙子,你们这辈子是别想知道答案了,都给老子去死”
他肩膀微微一抖,就见一层湛蓝耀眼的电弧蓦地从身上冒起,“啪啦啦”一阵电离空气的恐怖爆裂声中,霎时间化作一个硕大的电网将六名大汉包裹进去,将六个人当场点得毛发焦枯倒竖,手脚痉挛抽搐,变了调的惨叫着,四面八方倒飞出去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