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只不过与她开了玩笑罢了,这丫头竟当真了。就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了欧阳止询问把守的侍卫的声音,“公主可在里面?”
片刻,房门开了,一股凉风借机灌进来,欧阳止跨进屋,衣袂被风扫起,在半空中翻飞着,随即房门从在被人掩上,他的衣袂如镜头放慢般缓缓垂下,直直朝我走来。
絮儿见欧阳止来,垂着头浅浅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欧阳止行至我旁边坐了下来,开口便问:“身子可好些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他早些出手,我又何必拖着本就虚弱的身子吃这些苦头。我和絮儿被侍卫带回寝殿后,太医来诊治,扎了好几针,开了服药煎了服下,又睡了半个时辰,方才觉得好些,他这会子知道跑来装好人了,我心里到底有些怨他,没好气地说到:“劳公子挂心,死不了!”
欧阳止闻言不知是觉得心中有亏还是怎的也不恼,面无表情地反问:“怎么,你这是在怨本座?”
“不敢。”我抬眸看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冰冷一片,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他从来心思无常,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自然,他不出手定是另有谋算,毕竟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欧阳止盯着我看了两秒中,大手突然地就伸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带了丝防备,“你要干嘛?”
他置若不闻,大手捏住我的手腕,替我把起脉来。我竟被他的举动搞蒙了,就这么愣愣地让他把脉。
须臾便收回了手,“看来解药有用,你体内的毒清得差不多了,只是身子较弱,还需好生调理才是。”他说着,不看我,似乎也不需要我配合或者说什么,然后又接着说:“这两日你就安心在宫里调养身子,两日后我来接你出宫去散散心。”
他说出宫?皇兄不是刚禁了我的足,还有侍卫把守,我现在可是出我这凤岚殿都难呢,他竟说要出宫散心,我是该说他善心大发安慰我呢还是说他纯属无聊诓我玩呢?
“欧阳止,你要是闲着无聊的话可以去别处,别来有些假慈悲地寻我开心。”我睨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信。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一般,淡淡地一笑,连笑都带着丝丝寒意,他拂袖起身,“要怎么想随你,只是慈悲一词用在我身上,你还真是错了,本座连这假慈悲都不知为何物。”他走了两步,转了身与我面对面,他立我坐,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向我压来。
我被他的气势所迫,慢慢往后仰去,双手撑在矮榻软垫上,心跟着加快速度,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欧阳止突然停住,我松了口气,却仍警惕地盯着他,倒不是怕他有其他不轨行为,而是恐这厮生了气掐我的脖子,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这两日,你最好乖乖待在你这凤岚殿,我已和皇上说了,准你出宫散心。还有,最好别再给本座添麻烦,否则就算你这颗棋子再有用,本座也保不了!”
他说罢,转身而去,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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