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狡辩的!”
我点头赞同,赵成激动地倏然起身。抓起搁在桌案上的长剑,怒气冲冲地到:“老子先揍他娘的一顿!”
我也不拦着赵成,像胡安之这种人,就算死上一千次都是咎由自取,只是,死,太便宜了他,轻易叫他死了,怎么对的起那些枉死的亡灵。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去关押胡安之的大牢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抹玄色的身影便闪进了屋内。
邓逸疾步而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头紧蹙,进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抓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茶水顺着喉咙咕噜咕噜地往下滑,直到喝尽了一整壶水,才见他舒展了眉头,抹了一把嘴角。
“查得如何?”不等他开口,我率先问到。
只见邓逸摇了摇头,一撩袍子坐了下来,脸色沉重,如果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自打遇到邓逸以来,我还没见过他这副神情。
见他的模样,我对事情也就没抱太大的希望,这胡安之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必定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否则光凭三年前的通匪冤案,就足以让他死上千万次了,哪里还能苟活到今日。
“邓将军,情况如何你倒是说啊!”赵成本就是急性子,又见邓逸蹙着眉半天啊说话,一头就急了。
“胡安之这厮太狡猾,我得到的线索少得可怜,好不容易打听到有人见到官差押了一批人往宜城方向去了,他们人多走不远,于是我快马加鞭就赶去宜城,却是白忙活一场,一路上连丝蛛丝马迹都没看到,心想着是不是那人看错了,往这个方向,离运城最近的还有梓童县,然后我又调转马头前往,仍是毫无所获。”
邓逸一边说,眉头越发皱得紧,成了一个“川”字。
看着邓逸这般模样,想着他在这几个时辰的功夫,奔波往返在三个县,也是难为他了,于是安慰到:“你也不必太着急,也许一开始我们调查的方向就错了,一步一步来吧。当务之急,咱们得好好地审审那胡安之。”
邓逸闻言,先是点点头,然后嘿嘿一笑:“还是公主关心邓某!”
邓逸没脸没皮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尴尬,谢文渊别扭地咳了两声,用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扫了我和邓逸一眼,抬腿就走到了门边。
我斜了邓逸一眼,没好气地说到:“邓逸,都什么事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邓逸又是嘿嘿一笑,向我凑近了几分,狐狸一般眨着眼睛,戏谑地到:“哦?难道邓某说的不对吗?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咳咳!”赵成尴尬地咳着,“那个,你,你们聊,属下先出去候着!”说完,拎着林岸,也退了出去,临走时还扔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
我瞬间被这里人弄得石化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竟还有心思……我嘴角一抽,怒瞪着邓逸,我和他,肌肤之亲!他倒真是不要脸,这等话也说的出来。
“邓逸,再乱说话,你哪儿来的给我滚回哪儿去!”我气极,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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