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并不适用。我这样反而有违自己的武道,这也算是佛家说的着相吧。”
上官一止说完这番话后顿时一脸释然,他笑着说道:“那算了,你那采元济阴功我还是不学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闺房之事可一可二,但尽量别再三再四。纵欲过度,不仅伤人而且伤己。”
听完上官一止的话梁薪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低声在上官一止的耳朵旁边说道:“我今天晚上就把采元济阴功送到前辈的房间里,看了那门功法之后你就不会觉得这些事会伤身了。”
梁薪说完后离开,他走到焦蓉蓉的身旁,还没开口说话焦蓉蓉突然娇笑着在梁薪耳旁说道:“上官前辈真是为老不尊,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想学采元济阴功,也不知道他这门功夫学会了会去对谁施展,难道……”
焦蓉蓉这话还没说完梁薪就一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低声在焦蓉蓉的耳朵旁边说道:“你注意点,上官前辈会唇语的。”
“啊?”焦蓉蓉尖叫一声,她红着脸看向上官一止。哪知道上官一止早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转身就躲进了房间里面。
焦蓉蓉转过头看向梁薪,而梁薪的表情却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他牵着焦蓉蓉的双手声音有些低沉地问道:“蓉蓉,知画她们在哪儿呢?她们和孩子们怎么样了?”
“姐姐们和孩子们都在城外的陈桥铺那边,那里有龙爵他们在保护,另外还有一个叫破玄的绝顶高山在,所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焦蓉蓉说道。
梁薪听见有破玄在心中顿时放心了很多,那可是一个连连万城都可以对拼好几十招的高手。梁薪点点头后接着问了一句:“那这次跟着我们的人还有多少?”
焦蓉蓉看了梁薪一眼,她低声说道:“忠义铁骑全都还在,只不过其余人马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不足一万人。你也知道,江南的士兵之前全都是林冲在……”
“好了,不用说了,我明白的。”梁薪点头道,不过语气和眼神之中难掩那一抹淡淡的失望之情。梁薪想了想后道:“我们先去接二哥吧,接了二哥以后咱们马上去陈桥铺。”
印江林因为服食了过量的噬骨软筋散所以内力还没有恢复,再加上印江林一路上急于赶路剧烈运动,所以体内噬骨软筋散的药力再次激发,他又陷入了手脚无力的状态。这样的状态自然不能跟梁薪他们一起去刺杀林冲,为了安全梁薪就把他安置在了一个隐蔽的暗娼馆内。
梁薪给那暗娼留了不少银子,故而暗娼也算尽心尽力地在照顾印江林。不过印江林是个练硬底子功夫的人,身材高大威猛雄壮异常就不多说了,那一身横练的肌肉也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过人的雄性魅力。
虽已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的娼妓见印江林身体不便就在帮他擦拭身体,可是手刚刚触碰到印江林胸口上的肌肉,这暗娼的呼吸瞬间就变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像暗娼这个年纪的女人,其实那种相貌俊俏的小白脸倒对她没有多大吸引力,反而是像印江林这样的雄壮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暗娼原本坚持着在认真地跟印江林擦拭身子,可是越到后面她的呼吸就越急促,直至最后已经完全低喘起来。她那一双手一开始就在印江林的胸口上划着圈圈,不断地触摸着印江林胸口上的肌肉。但是到了后面她已经不能满足于印江林的胸口,而是直接从印江林的胸口一直往下滑,滑过那八块分明的腹肌,然后直接伸手进入印江林的裤子里面伸手摸到了印江林的人鱼线。
印江林全身抖了抖,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地声音。而这样的声音却是更加地刺激到了暗娼。暗娼低呼一声,整个人一下趴在了印江林身上。她将头伸在印江林的耳朵旁边低声道:“我的冤家,你就要了奴家一次吧。”
说话间,暗娼的右手已经伸进印江林的裤子里面紧紧地握住了印江林那如钢枪一般直立着的小分身。印江林那唔唔地声音更重,暗娼喘息着呼叫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的冤家……”
暗娼也是有经验的女人,她那灵巧的舌头伸进印江林的耳朵里搅拌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传遍印江林全身,令得印江林浑身都抖了起来。
印江林眼角滑落出一抹泪水,他心中无限委屈地叫道:“夫人,相公对不起你,相公这次可能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之躯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