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刻,刘虎似乎看到他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却是不太肯定,在看到人影年轻的面容时,赵方轻呼一声,“小成子。”
“呃?公公您认得他?”刘虎有些意见地问道。
“是,他是咱家底下管药的小太监。”赵方回答了一句又问道:“小成子,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小成子被刘虎按着动弹不得,咽了口唾沫道:“公公冤枉,小的是想起有几味刚送来的药忘记放进了抽屉中,所以才回来放,哪知被人当成了贼,小的好冤枉啊!”
“既是这样,刚才我喝问是你为何要跑?”刘虎置疑道。
“我哪晓得赵公公也是,否则根本不会跑。”小成子委屈地道:“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贼人呢。”
今日有几味药材送来的事,赵方是知道的,当下点头道:“刘头领放开吧,应该是一场误会,不过小成子,往后可不能再这样莽莽撞撞的了,万一惊到了哪位贵人,可不是你我能担待的。”
“是,小成子记下了,公公若无其他吩咐,小的先告退了。”在赵方等人看不到的地方,小成子的眼珠子一直在不停地转着。
赵方点点头,在他走后对刘虎道:“刘头领要是不急着回去,进里面喝杯茶,顺便有些事咱家也想问问你。”
“好。”刘虎爽快地答应一声,赵方进去后先将烛台一一点亮,令得里面亮如白昼。刘虎吸了一口带着各种各样药材味道的空气,颇为不习惯地道:“这里头的味道可是真不好闻,难为公公终年都闻着这味道。”
赵方正从最里头的抽屉里拿册子,药材虽然已经放进了,但循例要记录在册中,听到刘虎的话笑笑道:“闻久了就习惯了,不怕你笑话,咱家一天不闻这味道就浑身不自在,咦!”
“怎么了?”刘虎留意到赵方最后那个带着浓浓惊讶的词,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赵方摇摇头,然脸上的神色却已有些不同,捧着册子在椅中坐下一页页翻看,刘虎没有问他在看什么,只敏锐的觉着似有什么不对。
在翻到某一页时,赵方如遭针刺一般跳了起来,惊叫道:“不好,有人把记录撕掉了几页。”
刘虎凑过去一看,果见赵方翻开的地方有三页被人整个撕去,只余下边缘一小点纸张,他一下子想到了刚才黑暗中小成子做的那个塞嘴动作,难道是他撕的?可是无缘无故撕这记着药材出入的册子做什么?
当刘虎将刚才所见告诉赵方后,赵方神色愈发凝重,刚才抽屉打开时,他已经发现有人动过册子了,因为他每一次把册子放回去的时候,都会紧靠着里面摆放整齐,可这次打开时,却是随意摆在里面。
“小成子撕这玩艺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赵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会儿道:“要不然咱家将小成子召来问问?”
刘虎摇头道:“咱们又没抓现行,他就算撕了也大可不认。公公不如先看看他撕的是哪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