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是什么,“你啊,这淘气的xing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涵烟皱了皱鼻子没说话,温如言却是知道的,要她改xing子,怕是几十年都难改过来。只能怪那秀女也是运气不好,撞在涵烟手上,惹出一通笑话来。
到了午后,温如倾回来了,发间多了一枝翡翠簪子,一问之下方知是皇后赏的,除了她还有刘秀女等几人也得了同样的簪子。
面对温如倾的欢喜,温如言不便多说什么,只是嘱她在宫里千万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在未选秀前,更不宜走得太近。即便是皇后,也只保持应有的尊敬便可。
如此到了第二日,因皇后头疼病已愈,是以宫中诸妃皆前往坤宁宫请安,凌若亦在其中。因为是时隔多后的第一次请安,是以宫中大大小的小主子几乎都到齐了,唯缺一个年氏。
等到辰时一刻,始终不见年氏到来,诸女虽未明言,但私下里却是猜测纷纷,年氏刚一复起,便不来坤宁宫请安,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真把自己当成了后宫第一人吗?
“你说年氏会来吗?”瓜尔佳氏借着举杯饮茶的动作,悄悄问着凌若。那厢,那拉氏正在问裕嫔话,素来谨慎小心的裕嫔在面对那拉氏时充满了拘谨,远不及与凌若相处时来得自在。
凌若亦做了个相同的动作,“此时都不来,想必是不会了。”
那拉氏目光一瞥,将她们微小的动作收入眼底,微微一笑道:“熹妃与谨嫔悄悄说着什么呢,也说出来与本宫和诸位妹妹们听听。”
凌若连忙与瓜尔佳氏一道站起来,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们并非有意私语,只是见贵妃娘娘至今未出现,不知是否有什么事?”
那拉氏面色一沉,旋即已是若无其事,抚着袖间暗藏银线的绣花道:“贵妃xing子素来自在无拘,许是一时给忘了也说不定,不必等她。”
就在那拉氏话音刚落之时,孙墨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后娘娘,翊坤宫的宫女迎春在外头求见。”
那拉氏展一展袖子,淡然道:“让她进来吧。”
“!”孙墨退下没多久,便见迎春走了进来,翊坤宫的众多下人中,除了绿意她便是头一份的尊贵,这打扮自是较寻常宫女体面尊贵些,一袭樱草黄的缎子衣饰,几枝翠蓝的簪子cha在髻上,后面另有一朵薄绢通花,花蕊是用红宝石镶嵌而成,这模样倒是比皇后身边的翡翠更出挑。
“奴婢迎春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迎春搭手在腰间,以大礼参拜,随后又见过以凌若为首的众妃,这礼倒是行得挑不出一丝错来。
“怎么只得你一人过来,你家主子呢?”那拉氏和颜悦色地问着。
迎春低一低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主子原本已经准备出门来给娘娘请安的,哪晓得午门的宫人来报,说辅国公已经进宫了,主子怕辅国公到了之后看不到人,只得留在宫中,特差奴婢来向皇后娘娘告罪,望娘娘见谅,改日再来给娘娘请安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