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
众人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确实不排除有这可能,甚至可以说十之**,一想起,便觉毛骨悚然,可怕得紧。
胤禛目光一闪,恰好看到小多子一腐一拐从外面走进来,招手唤过道:“你是一直在这里侍候三阿哥的,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漏。”
“是。”小多子有些惊慌的说着,刚才被年氏踹到的地方现在还疼,先是三阿哥无故暴毙,之后又挨了年氏一脚,再然后刚才过来时还一个不小心还崴了脚,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只盼这条小命不要莫名其妙没在这里,否则就太冤枉了。
原来胤禛等人离去后,弘晟便一直都有些不对劲,时而叹气时而皱眉,问他可是哪里不舒服,他又直摇头。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弘晟突然让小多子扶他起来,说要去见胤禛,有话要说。小多子问他是什么事,他又坚持不肯吐露,直叫小多子扶他起来就是。
柳靳二位太医一听之下连忙劝阻,说他身子刚刚好一点,千万不能劳累,否则万一残余的毒性进入到尚且虚弱的五脏六腑,会变得很麻烦。
可是这一次,弘晟很坚持,说即便是不能走路,抬着也要去,还说他知道是谁下的毒,要在皇阿玛面前拆穿她的真面目。
听到这里,胤禛眼中满是惊意,盯着小多子道:“你说什么,三阿哥知道下毒的人了?”
待小多子肯定地点头,他忙问道:“是谁,三阿哥说了没有?”
“回皇上的话,奴才当时听了也是奇怪得紧,可是不管奴才们怎么问三阿哥他都不肯再多说,只说刚才着了那人的当,后悔没有早些揭穿她真面目。”
一听这话,裕嫔有些迟疑地道:“适才臣妾瞧三阿哥态度甚是奇怪,似乎有话要说,会否就是想说这事?”
胤禛对此深以为然,转目落在那拉氏身上,“皇后,适才你替弘晟拭过汗,他当时可有与你说过什么?”
那拉氏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臣妾确实瞧见三阿哥喃喃自语,只是声音太轻,臣妾未曾听到,且当时也未往心里去。”说到此处,她又有些后悔地道:“臣妾当时若是问一声就好了。”
“此事不怪你,谁都想不到。”望着弘晟毫无生气的身体,胤禛痛心不已,“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何不立即与朕说清楚,如今就是想问也无法问了。”
凌若轻言道:“也许,三阿哥是有所顾忌,不能说出口。”
“到底……会是谁呢?”温如倾抚着双臂,恐惧令她觉得浑身发凉,左顾右盼,总觉得凶手就在那里藏着。
这个时候,弘昼似乎想到了什么,暂止了哭泣,扯着弘历的袖子道:“四哥,我记得刚才三哥一直盯着皇额娘在看,是不是皇额娘知道些什么?”
弘历瞥了一眼正在拭泪的那拉氏,虽然对于三哥的死皇额娘表现的很悲伤,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