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瞥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舒穆禄氏有些紧张地扯着帕子道:“启禀皇上,臣妾入宫虽不足一年,却深觉皇后娘娘心怀慈悲,母仪天下,若说这宫里其他人做此残忍无道之事,臣妾还会相信一二,但皇后娘娘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娘娘心中从来都只盼着皇上好,当真从未有过一丝它心。【。!”
“你与皇后亲近,自是百般替她说好话。”温如言不屑地道:“若皇后没做过,为什么靳太医要冤枉她?”
面对温如言的咄咄b人,舒穆禄氏身子缩了一下,似有些害怕,但还是坚持道:“人心叵测,靳太医害死三阿哥,可见他并不是一个善人,娘娘明辨是非,为何会这么相信他的话,也许他仅仅是为了帮他的主子害皇后娘娘。”
不得不承认,舒穆禄氏的话很有道理,殿中有许多人都露出深以为然之色,而凌若露出的却忌惮,她一直以为舒穆禄氏只是眼睛像纳兰湄儿罢了,没想到竟是这一个这么会说话的主,三言两语便将皇后身上的嫌疑撇得差不多了,看来以后要多加防范了。
“姓靳的,说,到底是不是皇后?还是有人故意指使你瞎说?”听着绕来绕去的话,年氏心下越来烦燥不安,忍不住一把攥住靳太医的头发,再一次质问他。
“没有人主使罪臣,确是皇后所为,而且柳太医也是从犯。”靳太医忍着头皮上的剧痛,一字一句说着。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柳太医没想到他将自己也扯了下去,大惊失色,色厉内荏地道:“我何时与你合谋过?”
“若不是从犯,你昨日为何偷偷来找我?”靳太医此刻也已经豁了出去,满面狰狞地道:“皇上,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传慎刑司的洪公公来问话,他昨日来找罪臣,就是为了让罪臣不要供出他从犯的事实。”
柳太医做贼心虚,一下子慌了手脚,急急跪下道:“皇上明鉴,绝无此事,微臣确实去见过他,不过是想着大家一场同僚,如今他就快死了,便去看看他是否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想到好心没好报,他竟这样污蔑微臣。”
靳太医狠声道:“呸!我污蔑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个卑鄙小人,之前还让我冤枉惠妃娘娘,说是她主使下的毒!”
“微臣没有,请皇上明鉴!”这一次,柳太医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靳明泽发的什么疯,竟当众将这件事给抖了出来,若皇上真信了他的话,自己可就完了。
另一边,温如言听到自己的名字亦是骇然不已,若真像靳太医说的那样,自己刚才岂不是很危险?
“妹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瓜尔佳氏看到凌若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禁有所觉察,轻声问着。
凌若朝她做一个继续看下去的手势,有些话并不方便在这里说,瓜尔佳氏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噤声不语。
那拉氏面色沉静地跪在地上,徐徐道:“若皇上相信这贼子胡诌的话,就请将臣妾治罪!”
翡翠与三福跟着她一道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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