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太医回去后记得多订几副棺材,以免到时候不够用,要知道谋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靳太医家人可以免罪,是因为本宫替他求情,可柳太医你呢,皇后会替你求情吗?”
柳华很想再摞几句狠话,可打从心底里一**涌上来的害怕却令他失去了所有勇气,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承乾宫。
“主子,你当真不怕他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吗?”在其走后,水秀忍不住问道。
凌若抚着指上的五彩碧玺戒指,冷笑道:“他有胆子就尽管说去,本宫既然敢做就不怕他说,再者,第一个不允他乱说的就应该是皇后,他却还枉想皇后会替他做主,真是可笑。”
杨海此时已经明白了水秀之前所说的好戏是何意思,对于忘恩负义,心思歹毒的柳华有此下场,觉得甚是解气,不过他也有与水秀一样的担心,“主子,柳太医虽说只是皇后手里一只棋子,可是失了柳华,皇后在太医院中便没人了,奴才担心她不会善罢干休。”
“不干休?正好,本宫就等着这三个字呢。”凌若冷然笑着,当初皇后能用竹笔,将自己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她同样可以故计重施,甚至于她这次故意露了一个破绽给皇后,就不知道皇后会否会如她所想的那样做了。
且说柳华离开承乾宫后,疾步回了太医院,彼时,好几位太医都在,看到柳华一身狼狈的进来都吓了一大吵,其中一个还玩笑道:“副院正不是去给熹妃看病吗,怎得倒像是进了狼窝虎穴一样,弄得一身伤?”
柳华哪有心思理会他,直接走到正在饮茶的齐太医面前,也不提脸上的伤,只是将一直在流血的手递给他道:“院正,您能看得出这个伤口被动了什么手脚吗?”
之前为怕事情泄露,柳华一直瞒着这件事,但此刻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没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
齐太医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命小太监拿来软巾拭去他手上的血后仔细端详伤口。彼时,其他太医也都围了过来,瞥了几眼道:“副院正,不就一个小针孔吗,既没发黑也没溃烂,能有什么问题,直接止了血不就行了。”
柳华没好气地道:“若能止血,我还要找院正吗?院正,如何,看出端倪了吗?”他此刻将所有希望都放在齐太医身上,毕竟后者阅历丰富,也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定。r />“不干休?正好,本宫就等着这三个字呢。”凌若冷然笑着,当初皇后能用竹笔,将自己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她同样可以故计重施,甚至于她这次故意露了一个破绽给皇后,就不知道皇后会否会如她所想的那样做了。
且说柳华离开承乾宫后,疾步回了太医院,彼时,好几位太医都在,看到柳华一身狼狈的进来都吓了一大吵,其中一个还玩笑道:“副院正不是去给熹妃看病吗,怎得倒像是进了狼窝虎穴一样,弄得一身伤?”
柳华哪有心思理会他,直接走到正在饮茶的齐太医面前,也不提脸上的伤,只是将一直在流血的手递给他道:“院正,您能看得出这个伤口被动了什么手脚吗?”
之前为怕事情泄露,柳华一直瞒着这件事,但此刻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没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
齐太医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命小太监拿来软巾拭去他手上的血后仔细端详伤口。彼时,其他太医也都围了过来,瞥了几眼道:“副院正,不就一个小针孔吗,既没发黑也没溃烂,能有什么问题,直接止了血不就行了。”
柳华没好气地道:“若能止血,我还要找院正吗?院正,如何,看出端倪了吗?”他此刻将所有希望都放在齐太医身上,毕竟后者阅历丰富,也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