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一直陪皇上到老,就不知本宫有没有这个福气。”
凌若笑言道:“娘娘母仪天下,论福气更是皇上之外的头一份,定然可以如愿以偿。”
胤禛亦在一旁道:“熹妃说的不错,如今宫里头的大小事务都有熹妃打理,朕看她这段日子将诸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是连咱们这么多人移驾到圆明园,也没有出过一点差错,。所以皇后你大可以放心,往后安心静养身子便可。”
听胤禛这意思,仿佛以后宫中大权一直要交由钮祜禄氏执掌,若是如此,对自己而言可是极为不利。当下,她试探着道:“皇上,其实臣妾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熹妃再如此辛苦。”
凌若如何会不明白那拉氏的想法,那拉氏想要夺回六宫之权,她偏不让其趁心如意,如此想着,面带惶恐地道:“娘娘,可是觉得臣妾哪里做的不好?”
见她横一句,那拉氏满心不悦,却不好露在脸上,反而还要安慰道:“熹妃这是哪里话,这段时间你劳心劳心一直帮本宫打理后宫诸事,听宫人说常忙到三更半夜,实在令本宫过意不去。”
凌若连忙下跪道:“为娘娘分忧乃是臣妾的份内事,如何敢言辛苦二字。再说娘娘若因劳累而令身子不支,岂非令皇上忧心吗?”
那拉氏还待再说,胤禛已经开口道:“熹妃说的在理,皇后你虽然现在瞧着没有大碍,但毕竟挨了一刀,得彻底养好才行,所以现在还是让熹妃辛苦一些吧。”
“是。”那拉氏无奈地应着,她心里很清楚,莫看胤禛说得好听,其实上根本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有意偏坦熹妃,想要帮着熹妃架空自己的权力,而自己成为有名无实的皇后,就像昔日年氏权盛之时。
不,她绝不能让熹妃趁心如意,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不可以让年氏之祸再次重现。
然那拉氏心中也明白,钮祜禄氏绝对比年氏更难对付,因为钮祜禄氏行事做风不像年氏那般嚣张无忌,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胤禛对她的宠爱,非关家族,非关容颜,只是单纯的宠爱。这一点才是令她最头疼最忌惮的。
在她心念电转之时,她痛恨的那个人已经执杯道:“臣妾知道娘娘不胜酒力,但这一小杯,还请娘娘饮下。”
那拉氏压下心底的恨意,一如适才的温言轻语,“熹妃敬酒,本宫就算醉了也要喝,这么小半杯如何能体现出本宫与熹妃的姐妹情谊。迎春,替本宫将酒满上。迎春?”
那拉氏连着叫了好几声,迎春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替那拉氏满上酒,其中还不小心洒出了几滴,看得那拉氏一阵皱眉,若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说什么,非得训斥其一番不可。
迎春战战兢兢地退下,从看到熹妃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满心不安,想看又不敢看,唯恐被那拉氏瞧出什么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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