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扳赢了一个女人确实没什么好得意的,但关键是,你不是个女人,是个男人婆呀!”南翌晨拧着眉,大声的强调道。
“你……”默悻兮气结,气呼呼的盯着南翌晨,粉拳慢慢的握紧。
“哪有女人像你一样,力气大的跟头牛似的,知道的只会说你力气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娶了男人回去呢!哈哈哈……”南翌晨接着很不客气的吐嘈着默悻兮,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开溜。
“南……翌……晨!”忍无可忍的默悻兮,怒吼着爆走了,怒气冲天的冲着南翌晨走了过去。
“唉!哥哥在这儿呢!”早已做好开溜准备的南翌晨,应着声的同时迈开长腿就往屋里跑,默悻兮立刻跑着追了上去。
于是,两人在总统套房里,开始玩起了“真人版的躲猫猫”,一个追,一个跑,一个躲,一个找!
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一些玻璃呀,瓷器呀,花瓶啥得易碎物品掉在地上时发出的各种破碎声。
最吵闹的一对活宝冤家离开了露台之后,露台上变的安静了起来。
静下心,程安安能听见风吹过海面时卷起海浪的声音,一浪拍打着一浪,也拍打着她早已复杂不已的心。
严皓哲端着一杯红酒,单手插在裤袋里,起身走到露台的围栏边,背对着露台的门,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默悻泽凝望着垂首不语的程安安,心绪复杂。
受不了这安静的有些奇怪的气氛,陆明渊尴尬的干咳了几声:“咳咳,要不,咱们来划拳,斗酒怎么样?”
此言一出,严皓哲与默悻泽纷纷向陆明渊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陆明渊耸耸肩,没再说话。
“划拳是什么拳?”
听的云里雾里的程安安,抑制不住内心里的好奇,睁着不解的大眼,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拳?”陆明渊没听明白程安安的话。
什么划拳是什么拳?
“划拳是什么拳法?”程安安又重复了一遍。
“……”陆明渊愣了。
“……”默悻泽也愣了。
“……”严皓哲更是无语的眯起眼看着她。
“怎么了?”程安安不解。
“没……没什么……陆明渊所说的划拳……”
“划拳并不是指什么拳法,而是喝酒是的一种娱乐方式!”
默悻泽刚准备开口解释,便被走过来的严皓哲打断,把话接了过去。
“什么是娱乐方式?”程安安继续发问,把“不懂就要问的精神”发扬的很光大。
“就是让人快乐的方式!”严皓哲简洁的解释道。
“哦哦……”程安安似懂非懂,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发问道:“那这个划拳怎么打?”
“……”
好吧!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难度!
“这个问题解释不清楚,不如我做给你看?”
“好呀好呀!”
严皓哲的话,勾起了程安安膨胀的好奇心,最后没办法,拉着陆明渊示范起划拳来……
……
当默悻兮拧着南翌晨的耳朵回到露台的时候,她愣了。
连带着被拧着耳朵的南翌晨,也愣了。
眼前这是……
“人在江湖飘呀,哪有不喝高呀,三杯你喝倒呀,五杯喝倒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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