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增。
“等等,棋不着急下。我先问你,今天这样做你是受谁指使的?”张晓澜问道:他是晓澜棋社最后的一面旗,倒了,后边也就没了,所以出手必需有个说法,不能搞半天结果只是一场闹剧,让人白白看了笑话。
“什么指使?我就是要跟你下棋。”王一飞不解的问道,对他而言,今天的任务就是赢了张晓澜出一口气,其他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说那么多干嘛?下棋是用嘴的吗?”朱慧妍叫道,她今天是来看王一飞大杀八方的,不是听张晓澜讲道理来的。
“嗨,你这个小孩儿说话怎么这么损?有没有受过家教啊!”张晓澜给气的够呛。
“你才没有家教!人家是找你来下棋的,敢下就坐下来下,不敢下就说不敢下,谁也没逼你,连这都搞不明白,还社长呢!”朱慧妍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性格,想吓唬住她谈何容易。
“嗨,你......”,张晓澜没指着朱慧妍的手直哆嗦,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变本加厉,越说还越来劲儿,有心想继续吵下去,但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在大厅广众之下斗嘴,就算赢了也一样会被人当成笑话。
“呵,好啦好啦,小姑娘,嘴下留德,嘴下留德,围棋是一项很文雅的游戏,何必闹得这么剑拔弩张呢。”看到张晓澜有点下不来台,忙着在一旁拍照的郝志强走过来打圆场。
“郝记者,没想到这件事连您也惊动了。”借坡下驴,张晓澜用和郝志强打招呼来消解眼前的尴尬。
“呵,在北京这种事五六年都没有发生过,要是错过了岂不终生遗憾。”郝志强笑道。
“你倒是看的宽,感情事情不是落在你头上。”张晓澜心中暗骂:当记者的全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或许这个郝志强正盼着王一飞把自已打败,因为小孩子赢了自已要远比自已赢了小孩子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
“喂,这位大叔,棋你到底打算下还是不打算下?不打算下就说一声,我们事儿忙的很,没功夫在这里听你们闲磕牙。”陈道的负责举牌子,站了这么长时间手也感到有点累了,见张晓澜和那个记者聊得起劲儿便不满地叫了起来。
“呵,就你们几个小不点也想踢馆,笑话!说,是不是高兴宇叫你们来的?如果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们这些小孩子斗气。你们回去,叫高兴宇,沈怀运,李飞扬,叫陆如秋来,我要对付的是这些成了名的高手,和你们下,有失身份!”张晓澜摆出一付不屑的样子答道:好好问问不出结果,那就用激将法好了,小孩子好蒙,说不定一激就能激出些内幕来。
“别吹牛!要有那个本事你就去道场门口也摆张桌子挑战,他们肯定会出来会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过了我这一关,要是连我也赢不了,你凭什么去和他们下!”王一飞又不是没有见过张晓澜的棋,虽然仅仅一次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但要说以他的实力想跟业余四大天王之一的高兴宇掰手腕,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