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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哭丧着脸,王一飞哼道。
“呵,脸拉得这么长,不是你在人家晓澜棋社大杀八方扬眉吐气的时候啦?”黄春生推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男孩儿离开了宿舍。
李飞扬的办公室里亮着灯,他和沈怀运两个人正在办公桌上下棋解闷,虽然从司机小李那儿知道了整件事地大体经过,但其中的细节还必需得跟当事人核实。
“当当当。”楼道里一阵脚步声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不用问,这个时候来的肯定是王一飞,李飞扬高声说道。
门被打开,王一飞在黄春生的轻轻推搡下走了进来。
“李老师,人送到了,我地任务完成了。”黄春生报告道。
“好,谢谢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李飞扬答道。
轻轻捏了捏小男孩儿的肩膀做了个鬼脸,黄春生关门离开。
“过来,坐下吧。”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李飞扬寒着脸吩咐道。
低着头蹭了过来坐下,王一不敢抬头去看两位老师地脸,两只手在腿上扭来扭去,心里面是七上八下。
“飞飞,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晓澜棋社逼张晓澜和你下棋?”沈怀运首先问道。
“嗯,上次输棋他不是不服气吗”,王一飞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不服气就堵着人家门口逼人家?”李飞扬质问道。
“刚去的时候我们也没想堵门,是他们说张晓澜不在,所以我们才”王一飞委屈地答道,在他想来,如果张晓澜一开始就在棋社,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
“嘿,照这么说你还有理了?”小孩子的逻辑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李飞扬想不动气也难。
低着头,王一飞一句话不说只是继续拨弄自已的手指。他并不觉得自已有做错,要说错,也只是没听李飞扬的话又去找张晓澜搞事。
“棋下完了以后去哪儿了?”见王一飞不说话,以为小孩子知道自已错了,王一飞接着问道。
“小李叔叔带我们去吃肯德基了。”王一飞如实答道。
“赢了棋庆祝吗?”李飞扬阴着脸问道:从时间上看,那个时候自已正和高兴宇等人在为如何平息踢馆事件而伤透脑筋,却没想到肇事者却在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好不自在逍遥。
“嗯。”王一飞点了点头。
“吃的是不是很爽?”李飞扬问道。
“是呀,我吃了三个炸鸡翅,还有一包中薯,一杯雪碧”听不出李飞扬说的是反话,王一飞老老实实地答道。
“嘿,你地胃口还真好!”李飞扬气得直翻白眼。
“呵呵,飞扬,你也别那么气,小孩子嘛,说服教育为主,你吓唬他也没用。飞飞,这次赢了棋有什么想法?”桌子对面地沈怀运见李飞扬的情绪快要失控,连忙笑着插口缓和气氛。
“嗯,我想跟春生哥哥去四川。”小孩子又不是大人,就算心中有所感悟也不会用语言表达出来,嗯哼了半天,最后想到了刚才在肯德基时闪过地念头。
“呃?,怎么会想到这个?”本来想问的是王一飞通过这盘棋学到了什么,没想到听到耳中的却是这个答案,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我听鲍叔叔说的。”王一飞答道。
“鲍叔叔?哪个鲍叔叔?”李飞扬奇怪的问道。
“就是下盲棋的鲍叔叔呀。”王一飞答道。
“鲍春来?怎么回事?他怎么跟你说的?”两个人更是好奇。
“鲍叔叔说的”把肯德基里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王一飞的记性可是很好,恐怕把鲍春来找来重说一遍也未必比他说得更对。
原来是这样,李飞扬和沈怀运对视一眼,这才搞明白王一飞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怎么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