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处罚,黄春生和王一飞都被明令没有得到沈怀运的批准就不许离开道场的大门。
黄春生只有十四岁,让这么大的孩子一个人返回四川道场并不放心,怕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对不起人家的家人,所以高兴宇打算派一名道场的工作人员陪同返回,一方面代表道场慰问学员家人,另一方面也是照顾黄春生路上的安全。
不过现在临近年底,和大多数公司企业一样,道场方方面面需要去办的事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富裕人手,所以黄春生什么时候回家的日期现在还没最终定下,只等忙过这段时间再落实安排。
由于全被停课,现在两个人暂时都不能参加集体训练,好在围棋这种游戏棋手个人的主观努力相比监督下的集体学习更加重要,后者只能保证棋手达到某个程度,而前者才是突破平凡达到巅顶的根本,所以两个人倒也能泰然处之,安心静气地待在宿舍里打谱看书,慢慢等着中午开饭的时间到来。
用功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刚刚拆完两盘今年名人战的决赛对局桌上石英表的指针已经指向十点半。
“就是这里!”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忽然响起:道场的四层是宿舍和办公区,平时的时候很少会有人在楼道里走动,所以小女孩儿又清又脆的嗓音此时显得非常响亮。
“咦?”这个声音听得很耳熟,王一飞停下了摆棋的动作,侧耳仔细倾听楼道里的动静。
踢踢踏踏一阵杂乱的跑步声,声音最后停在了四零三号宿舍门口。
“是这里吗?”这是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
“没错,四零三,就是这里没错。”还是那个小女孩儿清脆的声音。
“难道是朱慧妍和陈道的?”王一飞心里猜想到。两个人对话地口气太熟悉了。
“朱慧妍,陈道的。是你们吗?”王一飞提高声音大声问道。
“哎,是呀。”门被推开,朱慧妍从外边探进头来,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东张西望,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王一飞。
“咦,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啦?”王一飞从床上跳下来又是兴奋又是奇怪地叫道。
“嘻嘻。我们知道你被关了禁闭,所以找你来玩呀!”朱慧妍笑道,后边陈道的也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他俩是你的小朋友?飞飞,介绍一下呀。”见有客人到,黄春生也放下棋谱微笑着打着招呼。
“呵,她是朱慧妍,他是陈道地,是我的同班同学。朱慧妍,陈道的。这是春生哥哥。”王一飞连忙给双方介绍。
“春生哥哥。”两个小朋友一起叫道,以前虽然没有见过黄春生,不过他们两个没少从王一飞口中听说这个背井离乡。远赴北京求学的围棋少年,因此对他并不陌生
“呵,乖。对了,昨天就是你们两个跟飞飞一起去晓澜棋社的?”黄春生笑着问道。
“是呀。春生哥哥,你也知道啦?”朱慧妍惊讶的问道,她还以为这件事多隐蔽呢。
“当然啦。这种事儿能瞒得住谁。道场上下早就传遍了。”黄春生笑着答道。
“噢,是这样啊?嘿嘿。”朱慧妍不好意思的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事情只要作了,就总会有被人知道的一天。搞的那么大排场还想不让别人知道,你觉地有可能吗?”黄春生笑着问道。
“嘿嘿,碰运气啦。”小姑娘作个鬼脸笑道。
“哎。飞飞,知道我们这么早找你来有什么事吗?”那边陈道的满脸神秘地向王一飞问道。
“不是玩吗?”王一飞答道,这是朱慧妍刚才刚说的。
“不是啦,再猜!”陈道地摇头否定。
“嗯......,学下棋?”歪着脑袋想了想,王一飞再次猜道。
“不是,还不对!”陈道的继续摇头,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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