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宇正在逛商场。
年底了,道场上上下下辛苦了一年,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员工以奖励,除了人见人喜的红包外,年货也是绝不能缺少的。所以,为了采买到最合心意的礼品,高兴宇于是亲自出马把关,一定要找到一种价廉物美,而且符合忘忧清乐道场形象地位的理想目标。
“叮叮咚,叮叮咚”,正在向商场的售货员了解一种电热保温杯的性能时,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向售货员报了声歉,高兴宇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社长,不好了,出大事啦!”电话那边是李飞扬焦急紧张的声音。
“呃?先别急,出什么事了?”高兴宇一愣:李飞扬是道场的员老,无论资历和能力都很强,说能做道场一半的主或许有点夸张,但情况的确是差不太多,什么事能让这样的人紧张成这个样子?
“飞飞出走啦!”李飞扬叫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高兴宇以为自已的耳朵听错了。
“飞飞离家出走了。”这一次李飞扬说的非常清楚。
“出走?他怎么会出走?怎么会?上午出门的时候我还看了他一眼,不是好好的吗?你能确定吗?”确定自已的耳朵没有问题,但高兴宇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地。
“能确定。我们已经把道场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根本没有他的影子,而且他还在屋里留了一张纸条。说他和同学一起去四川找黄春生,叫我们不用担心。”李飞扬答道。
“是什么时候发现地?”纸条都发现了,看来事情是真的了,高兴宇告诉自已必需要镇静。
“大约十分钟之前,我接到郝志强的电话,说飞飞入选今年四月份和北京----东京中小学围棋交流赛,然后我就去飞飞的宿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结果进了屋一看才发现他没在屋里。而且桌子上还留了纸条。”李飞扬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一遍。
“这么说现在还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李大姐呢?”高兴宇问道。
“李大姐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她也就不会让飞飞离开了。不过据李大姐说,大约在八点半的时候她曾经接过一个要找丁立平地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丁立平的弟弟,说家里有急事要丁立平马上来接电话,但等李大姐到三楼把丁立平找来的时候那个人却把电话给挂断了。后来我让丁立平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结果他弟弟说上午没打电话,而且家里也没出什么事儿。所以我估计那个电话是飞飞的同学配合打的,目的是把李大姐调开,好让他能趁机离开四楼。”李飞扬答道。
“这个王一飞。还真够鬼的,小小年纪连这种招都能想出来,张大爷呢?他没有看见飞飞什么时候走的吗?”高兴宇追问道。
“张大爷说他没看见飞飞出去。不过这也不奇怪,您想,到小卖部买东西的人那么多,取货找钱,张大爷不可能总盯着门口,飞飞既然能想出调虎离山地招,那么过张大爷这一关就更不是问题了。”李飞扬分析道。
“嗯,你说的也对。这件事都有谁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追究谁的责任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王一飞的下落。
“我,沈老师,李大姐。就我们三个人。”李飞扬答道。
“好,你们先别急,我马上回去,在那之前不要把这件事再告诉别人。”高兴宇叮嘱道。
“我晓得。我和老沈还有李大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您。您可快点儿回来拿主意。”李飞扬应声答道,电话随之挂上。
“这个王一飞,篓子捅得一个比一个大,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得心脏病不可!”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高兴宇在心中气道。
没有心情再去选购商品。高兴宇匆匆离开商场返回马莲道。回到道场也来不及喘口气便直接来到三楼李飞扬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李飞扬和沈怀运两个人是坐卧不安。旁边的李大姐两眼通红,显见是哭了不止一会儿,见高兴宇终于回来,三个人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社长,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没守好楼梯,飞飞也就不会出走了。”说着说着,李大姐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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