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道场下棋的人很多?右边这群人大多是不是生面孔?”黄春生笑着说道。
仔细看看,黄春生说的还真是没错,左边这群人数较多的一方很多面孔都非常熟悉,面右边人数相对较少的一方则几乎都没有见过。
“噢......,原来是这样,呵呵,真有意思,他们为什么非要分开站着呢?”王一飞好奇地问道。
“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支持的对象不同,自然也就不会愿意和自已目的不同地人站在一起啦。”黄春生笑道。
“可是他们的人怎么那么少呀,嗯......,嘻嘻,你看,连咱们这边的一半都不到呢!”大概估算了一下双方的人数,王一飞开心地叫道。
“是呀,这就是主场的优势,在主场比赛,主队一方得到的支持当然要更多一些。不过比赛是公平的,这一回是咱们的主场,下一回就轮到他们的主场了,到时候这样地情况就会调一个个儿了。”黄春生答道。
“春生哥哥,你们这次比赛咱们会不会四比零来个大胜呢?”金风细雨楼王一飞没去过,他又不是参赛成员之一,对于金风细雨楼地情况并无了解,但黄春生是替补选手,赛前的一系列准备会议都有参加,大概在赛前会议中高兴宇会订下比赛目标吧?
“呵,如果能四比零大胜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金风细雨楼也不是软柿了,他们地一台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业余六段张普芳,他曾经拿过黄河杯冠军,进入过晚报杯全国十强,虽然名气比咱们高社长差很多,但也是一位很有实力的业余一流棋手,一局胜负,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第二台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业余六段胡海东,他年轻时是职业棋手,退役的时候是职业三段,和咱们道场的陆老师情况差不多,实力相比相差应该不是很大,不过他今年四十多了,陆老师才二十多岁,在精力和体力上陆老师优势比较大,这场比赛双方的胜负估计是四六开,陆老师赢面大些。第三台和第四台都是金风细雨楼的教师,一位是周本昌业余五段,一位是孙德禄业余五段,这两位也都是在北京成名已久的业余高手,曾经多次参加全国比赛,虽然没有拿到过什么太好的名次,不过也时不时的能爆出冷门儿,把一些知名高手拉下马来,属于那种不怎么起眼,却又不能不小心的棋手,比赛经验丰富,发挥稳定。咱们的后两台在实力上可能比这两个人稍强一些,但比赛经验上肯定比不过这两个人,第一次代表道场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他们的临场水平发挥能有多少不好说,正常发挥自然不成问题,但要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导致技术变形,那就麻烦了,所以这两台大体看来应该是四点五比五点五,咱们这边稍占上风,可是优势极小。
综合下来,第一台高社长基本没有问题,第二台陆老师问题不大,第三台和第四台难以预料,胜负各半,所以说拿下这轮比赛应该是肯定的,但比分很可能是三比一,至于四比零,那就要靠一点运气了。”不要看黄春生是替补队员,一般而言只要四名正式队员不出问题就不会出场,但他的功课却是作得非常扎实。
“噢......,三比一呀,嘿嘿,那也不错,反正只要能赢就好。“王一飞倒是想的开,四比零全胜固然是好,三比一得胜也是不错。
正说话间,楼下道场的大门打开,棋迷们开始进入道场,不大一会时间院子里的人就消失大半,而外边还不时有棋迷赶来。
“当当。”房门敲响,随后,李飞扬从外边把脑袋探了进来。
“春生,到训练室集合,今天是第一轮比赛,要有开幕仪式,所有参赛选手都要出席。”李飞扬通知道。
“是,李老师,我马上就过去。”黄春生连忙应声答道,然后忙着穿鞋,穿外套。
“李老师,开幕式我能去看吗?”小孩子谁不喜欢看热闹,今天道场来了这么多人,王一飞当然心里是痒痒的。
“当然可以了,不过不许捣乱,今天外边来的人很多,而且还有记者采访,别给道场找事儿。”李飞扬答道,今天道场这么热闹,想要保持原有正常的训练肯定是不可能了,就连冲段班其他没有参赛任务的少年棋手都临时调整训练计划,将科目改为现场研究比赛了。
“嘻嘻,太好了!”李飞扬同意自已去到大厅看比赛,王一飞是高兴的不得了,马上穿衣穿鞋,急着跑出宿舍。